“規矩是首領訂的,看這茍延殘喘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有意苦肉計饒他一命呢”白川泉彎起唇角說。
這是叛徒陷入永遠的黑暗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奪取一條性命,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說句難聽的,這年頭,喝口水嗆死的也不少。
生命就是這么脆弱的玩意兒。
不再大驚小怪于生命流逝的白川泉和大部分從事非白道職業的人一樣,也對此失去了回饋感。
正是如此,織田作之助這種類型才在良心未泯的人眼中愈發珍稀。
沒有人出聲阻止,也來不及。
狐假虎威,白川泉老擅長這個了。
怎么反駁總不能說我只是想多折磨他,或是港口黑手黨首領森鷗外的規矩就是個屁
他們上司會很樂意教教他們規矩的在白川泉舉報后。
安撫好自己受驚的心臟,白川泉才踏入倉庫仔細觀察。
“倉庫內部有電子密碼鎖,一般而言,這些機密之地的保險措施只有準干部級別以上的人才知曉,尋常人只是踏入靠近,都可能觸發警笛。”
“港口黑手黨附近的火力武裝會在最快速度趕到,殲滅入侵者。”
白川泉低聲自語,若有所思。
經歷銀行事件,白川泉對于這個“最快”持懷疑態度。
“倉庫本該交接的時候開放,進行貨箱的搬運。”
“看上去,交接一開始并沒有發現端倪,等打開門后,才發現了埋伏。”
“是有預謀的搶劫嗎還是混淆視聽”
白川泉喃喃自語,“雖然這批軍火線路有很大一部分經過了軍警線人那邊,但是會是他們嗎”
“應該不會。”沒有糾結幾秒,白川泉做出判斷。
軍警的線人失去聯絡,很可能有更深層次的原因,而非簡單的“被發現”。
不然,出現在這兒的,就不會只是叛徒和其他組織敵人的鮮血了。
取而代之,該是港口黑手黨成員的尸體。
軍警是站在陽光下的正派角色,是合法合理出動武裝力量剿滅危害社會行為的軍部下轄,并不需要借助他人手段。
這種行為,反而更像是藏頭露尾、能力不足的小老鼠。
“嘖,被惡心的家伙盯上了,毛骨悚然都不足以形容體驗。”
白川泉冷不丁抱怨了一句。
森社長經營組織可真是辛苦了
現在這種惡心感最為強烈的,恐怕也只有他,只會是他。
“不是說當時還出現了其他組織的人”
“抓住的人都在那邊”黑衣人指了指另一輛面包車。
白川泉順著他的視線掠去,才發現不知為何,那輛車的四周并沒有人
確切地說。
所有黑衣人都在躡手躡腳地繞道而行。神情好像是怕驚醒了某只沉睡的猛獸。
“那是誰”
白川泉隨口問。
“是太宰。”
黑衣人是單單說了一個姓氏,似乎光是憑借這個,就足以說明對方的身份。
黑衣人緊張望去的同時低語,視線余光中,他看見黑發的少年低下頭,看不清神情,從口袋取出一雙單薄的手套,戴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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