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橫濱。”
頭頂聲音年輕好聽的男人說。
日本的魔都,橫濱。
別說是需要在穩定局面尋求更進一步的集團財閥,就是代表國家權力的政府,在這里也難以站穩腳跟。
龍頭大抗爭期間,政府的不作為,只是其中一個側面。
“跟橫濱說什么只手遮天,很好笑啊,最肆無忌憚的港口黑手黨都避著軍警,不敢這么說。”
“港口黑手黨不干的事情,哇哦,利益真空帶,你們干了,真漂亮。”
福組女主事人被惡客陰陽怪氣的語調氣的雙手無力握緊,動也不敢動。
大叔這時候跑哪兒去了,為什么不在這兒
要是能力早一步拉貧民窟的那個異能力者小孩入伙,是不是現在就不會像現在這么狼狽
為什么自己要手賤開那扇門
不是所有會敲門的人都很有禮貌的啊
尤其是頭頂這個惡劣的男人
被射中腳踝和手臂,壓根沒想過能活著逃走的女人恨恨想著。
好冷啊
失血過多帶來的寒意讓她的頭腦愈發昏沉,過了多久大叔混
“啊,這女人不像騙人啊。”等了半個小時沒等到人,白川泉拿著從臥室翻到的賬目,看得嘖嘖稱奇。
“人渣俱樂部開的價碼很高”
“這生意利潤的確大,就是挺惡心的。”
“據點信息也找到了,她的同伴可能在其他地方”
用女主事人的手機撥打了110,白川泉用上次反向邀請危險分子得到的“金嗓子”改變音調敘述了地址和現場的賬本,隨手掛斷了電話。
地下的歸地下,露在太陽底下,就會鬧大。
乘電車來到一家漏網之魚安全屋,白川泉聽見內里傳出隱隱不一的女性哭聲。
昏迷藥物的效用期過了
第一念頭閃過,白川泉開了“氣息隱匿”,悄無聲息推開門,有些意外地愣住了。
一個熟人。
和式旅館的老板,年輕青年穿著男式浴衣,正半蹲著安慰捂臉哭泣的女人們。
“沒事了,什么都沒發生,只是一場噩夢,快給家人報平安吧。”
“先在我家旅館住一晚可以嗎,沒事的,別擔心,他們不會再盯上你了為什么嗯,因為有個膽小的笨蛋生氣了。”
“哎,問我他的聯系方式學長不需要以身相許的啦,他只是單純地出于同情哦。”
“但是你堅持的話,嗯,好吧”
浴衣青年這話一出,或垂淚或哭嚎的女人們無一不將目光投遞了過去。
空氣靜默了一瞬。
“我也要”
“請告訴我”
“務必將那位先生的聯系方式交給我”
“拜托了”
“這是我一生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