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播放著柔和動聽的爵士樂,陳設帶著歲月的氣息。
有些歷史的一家夜晚酒吧。
只在傍晚開門接待的酒吧此時沒有別人,白川泉走下延伸入酒吧門前的木質臺階,向里面看去
店內只有兩個人。
被暗殺風險系數極高的港口黑手黨首領,青年太宰治。
疑似新晉作家、金盆洗手又或者這個世界從來沒混過黑手黨的酒紅發男人,織田作之助。
沒有酒保,沒有其他客人,沒有調酒師,更別說燈紅酒綠場所會有的一些特定人群。
青年太宰治站在狹窄的吧臺內側,正用原料酒和冰塊調配著酒水。
織田作之助坐在木質吧臺對面,一個稍偏近大門的位置。
白川泉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口,陰影默不作聲遮籠了文弱的面龐維持著注視的姿態。
奇怪,太奇怪了。這個古怪的世界。
白川泉不明白青年太宰治在想什么。
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
甚至摸不到動機的尾巴。
有著蓬發鳶眼的黑衣青年為織田作之助調了杯酒,很顯然,織田作之助有不喝陌生人東西的意識無論如何這種警惕心值得夸獎,并沒有觸碰。
青年太宰治一時也沒有說話,只是坐下喝著自己手中的酒。
室內安靜得只能聽到冰塊旋轉撞擊杯壁的響動。
“織田作,我有件很有意思的事,要聽嗎”突然,青年太宰治說。他的語氣躍躍欲試,像是終于忍不住想法一般。
仿佛之前尷尬的沉默,只是朋友間安靜等待著、不說話相處的默契。
“什么”織田作之助說。
“不久之前,我終于處理了一個啞彈。”青年太宰治語氣輕快,“多年夙愿一朝實現,我當時下意識就抱著啞彈跳起來了哦就覺得這件事無論如何也想和你分享。”
“是嗎。”織田作之助只是說了句,隨即又陷入了沉默。
“還有一件事。想要給你嘗嘗的硬豆腐,那個已經改良完成了。無論是味道還是硬度提高了三成讓部下試著嘗了嘗味道,都崩到牙齒了哦你吃的時候也注意點比較好”太宰治繼續說。
“這么硬嗎。”織田作之助回復,“那樣的話,要怎么吃才好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青年太宰治興高采烈地說著,“對了,差點忘記很重要的事了。織田作,我聽說了哦。你通過了的新人賞”
“究竟是從哪里入手這種情報的”織田作之助似乎非常驚訝,語氣也上揚了幾分,迅速反應回復。
“沒有我調查不到的事情喲。”青年太宰治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