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個問題,”坂口安吾說,“這是誰”
目光空洞的丑陋男人一直溫吞地聽著,好像被他人討論、決定去向的人并不是自己。
“隨你喜歡,反正他不記得了。”坂口安吾認識的這個組織的副手冷冷地站在帳篷口,冷硬的身軀如同堅硬佇立的巖石。
“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披著兜帽遮住面容的男人低語,“從一開始,他就該死在那里。”
就像本該死在戰場上的他們。
“不,我沒說過,我只是出于情報員的敏感性,下意識想多了解這位先生。”
坂口安吾說。
“但是,這些時候,指揮官有決定了嗎”
遮蓋面容的副手沒有說話,只是轉身離開了帳篷。
“決定有什么決定”自嘲的聲音從他的方向傳來,“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
從某一刻開始,他們就是生存于戰場的幽靈。
此前白川泉沒想過自己能約見到津島文治青森縣的津島議員。
可以想象得到他收到工藤宅傳話時心情有多詫異。
津島文治的妻子,是名傳統又能干的女性,很快安排打理好了一切。
“不過,我稍微有些疑問,”坐在會客室內喝了口津島家族女主人端上的茶水,白川泉問,“議員先生津島先生是從何得知我的呢”
津島月抿唇微笑,“我也不太清楚,外子向來不會和我詳談工作的事情。”
“但是先前去拜會工藤老先生的時候,聽聞您看過外子留下的書籍,就多聊了一會兒。”
“回來和外子說的時候外子也笑了,讓我務必邀請你來家里一趟。”
“阿月,你見到修治了么”
一名穿著干練職業裝的女性走進門,看了兩眼問。
“啊,我先前聽說弟弟讓大家都散開,不要打擾他在花房找靈感。現在應該還在那里吧”
津島月平和地說。
“啊,這樣啊,我去看看他,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難得我回家,得讓他注意一下身體。”職業裝女性溫柔地笑著說。
“就不打擾阿月你接待客人了,”職業裝女性多看了兩眼,“是文治兄的朋友嗎”
下一刻,她像是反應過來自己失言,露出微笑,不失禮節地補充,“我先去找修治了。”
白川泉目睹兩名年輕女子的對話,直到職業裝女性離去,才收斂好奇神色,像是什么也沒發生一樣,對著接待自己的津島月議員津島文治的妻子笑著說,“議員先生最近都在家嗎”
“不是,只是夏日回鄉避暑。”冷淡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隨著推拉聲,踩著白襪的和服男人不緊不慢走進來。
津島月微微頷首,轉頭離開了待客室。
黑發蓬松搭在脖間,鄉下傳統的夏日和服,清爽而利落,在津島文治身上卻顯出一股克制與高傲的氣度,這是名很有威儀的男人。津島文治直到門被再次合上,才開口,“你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是。
或者。
否。
簡單的問句反而更能反應人的性情。
白川泉聳聳肩,“津島先生想聽到否定的回答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