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看起來首領對于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心里有了一些預料啊。”
“不過,織田先生跟首領很熟嗎”
白川泉問。
“啊,算不上。”織田作之助搖搖頭,“我很少見到首領,面對面交談更是第一次,首領似乎對我很熟悉。”
“我有一點很在意。”白川泉猶豫地開口,“織田先生雖然在黑手黨待了好幾年,總歸是個底層成員,首領為什么會那么篤信織田先生你,能為他解決問題呢”
織田作之助似乎心里自有想法,說話也帶出幾分猶疑,“我不太清楚,但是很可能跟我以前的工作有關吧”
“不過,我明確和首領說過了,殺人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眼看織田作之助不打算詳細說明“以前的工作”,白川泉沒有強求,壓下好奇心,“那么任務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我有什么能幫上織田先生的,織田先生盡管開口。”
“啊,暫時還沒有,”織田作之助說,“我還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但是太宰之前來找我,說是能幫我介紹穩妥的人選照顧孩子。”
“黑手黨不是存在那樣的規矩嗎緘默法則”白川泉說。
“雖然很突兀,但我心里也有這方面的擔憂。”
“不要”
“織田作我們才不要要是織田作在外面出什么事情了,沒有人知道可怎么辦”
躲在一旁偷聽的孩子們跳了出來,連聲說。
其他幾個孩子也連忙點頭,“就是,織田作要是打著為我們好的名義把我們送走,我們絕不會用意的”
“咲樂不想離開。”
最小的小女孩也跟從著磕磕絆絆地點點頭。
織田作之助蹲下身,將小女孩抱起來,就著這個姿勢開口,“我沒有這個意思。”
“不過我最近也會拜托老板多關注一下。”
沉默寡言的男人雖然話少,無一例外給人的沉穩信服感都是一樣的。
幾個剛剛要沸騰開來的孩子們在他注視下皆像是注入冷水的鍋爐,一個個安分了下來。
“好嘛,我知道啦,不過織田作要說話算話”
方才首先跳出來說話的男孩嘀嘀咕咕地說。
織田作之助揉了揉他的腦袋,被男孩半推半就地躲開了,“不要動手動腳啊織田作太粘人了”
織田作之助臉上露出一抹迷茫神色,完全不懂自己養子為什么這么說,不過一如既往他沒有深想,很快放下了。
“哦,我知道了。”
白川泉看著男孩臉上變換的繽紛表情,微微側過臉,幾乎要忍不住自己的笑容,只能表面上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太太有趣了織田先生。
這、這種接收信息的模式
說耿直倒也不是,但如果說織田作之助心眼多,那更是大錯特錯。
更像是一種奇特的、與正常人或直線或彎曲思維完全不同的思考回路。
而且不止如此,遇見無法理解的部分,織田作之助還會自動中止思考,不去深究有什么不對勁或是與思維相悖的地方。
脫離面對尊敬前輩和引導者身份的態度,單單從朋友角度出發
白川泉想,他大概理解一些為什么太宰治那個難搞的麻煩精會那么喜歡和織田作之助玩貼貼了。
不看津島修治先生自殺跳樓前也要去見織田作之助一面,就是白川泉自家妹妹也喜歡和織田作之助交朋友,實在是織田作之助這個人,的確非常有意思。
是能讓太宰治那種人感興趣、覺得與一般人完全不同的類型。
如果再加上一些三觀或是生死問題的共識,那豈不是太宰治狂喜,好感度u
白川泉忍不住思索,如果太宰治在自殺時遇見織田作之助,說不定織田作之助也是會詢問一句“需要幫助嗎”的人。
“需要幫助嗎”
“不用哦,我在自殺。”
“自殺需要什么幫助”
想到那種畫面,白川泉幾乎要忍不住眼底的笑意。
啊。
看起來很真,不像是假的。
“泉要去我家坐坐嗎”等白川泉從自己的遐想中抽離回來,便聽見織田作之助突然開口問。
“啊”白川泉露出笑容,欣然道,“織田先生不介意的話。”
“對了,織田先生之前說收到了喜歡的作者來信想不到織田先生平日還是文學愛好者。”
也許是自己太敏感了,白川泉想,但說到這里,很難不想到今年開發了一個新職業的前黑手黨大boss。
極道大佬的我轉生后成為文豪明星
充滿了狗血和爽文氣息。
“啊,那個啊,”織田作之助想了想,“太宰給我推薦了那位老師的書,還不知道從哪里拿到了小菅老師的聯絡地址,鼓勵我向他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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