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太宰治,頂多自身會受到折磨得罪港口黑手黨的統御者森社長,便是一整個組織。
家人朋友,恐怕要陷入無盡痛苦之中。
該怎么選,答案很清楚。
“既然這樣,我也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了。”
太宰治說。
“另一邊,就拜托泉了,可以嗎”
太宰治的語氣連基本的嬉皮笑臉都丟下了,看樣子,織田作之助對他而言的確有著不錯的地位。
白川泉下意識察覺到了這一點。
無論是成為首領的太宰治,還是身為黑手黨干部的太宰治,織田作之助都是他們不可割舍的人。
作為維系太宰治繼續生活下去,而不是沉溺于空虛絕望之中的蛛絲。
白川泉抿了抿唇,低聲說,“我無法說能完全做到,但織田先生照顧了我不少,哪怕為了償還他的恩情,我也會盡力的。”
太宰治說“那就夠了。蛞蝓如今不在橫濱,能幫上忙的也只有泉了。”
“其他人”
“森先生恐怕早就準備好了。”電話另一頭的年輕男人語氣嘲諷,“事到如今,難不成我會眼睜睜看著他如愿以償嗎太討厭了啊,算計一切的森先生”
“太宰,你冷靜一點”
頭一次聽出太宰治話語中這么濃的火氣,白川泉輕聲開口。
“不用擔心我才不會讓那個家伙看笑話。”太宰治笑著說,“泉現在不用擔心哦,在我追求的死亡抵達之前,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太宰治用近乎嘀咕的語氣說了一句“受傷可是很疼的啊我討厭疼痛。”
眨眨眼,白川泉心頭一凜,再看去,通訊已然被掛斷。
“啊,草一個兩個,全是混蛋。”
不知為何,眼前的場景似乎似曾相識。
自己看起來那么好拿捏嗎
哪怕知道太宰治最后一句絕對是故意的。
借用太宰治的話,白川泉難不成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妹妹不死于自殺反而死于他人之手
自殺也不行。
現在,先暫定太宰治不會魯莽地跑到森鷗外面前直接說什么“森先生你對織田作動手,所以我要篡位。”
“等等、等”白川泉的神情愈發迷惑,“津島修治那家伙不會就是這樣當上首領的吧”
“啊,也許不過前提條件是,津島修治和武裝偵探社的織田先生也有現在太宰和織田先生同樣良好的關系啊。”
想起當時酒吧中僵硬的氣氛,黑發年輕人藍瞳微斂,搖搖頭否決了想法,把飄遠的思緒拉扯回來。
白川泉自然不會知曉他曾經猜中過真相。
“說到津島修治,那家伙不在家里當他的養尊處優華族少爺、名聲鵲起新晉家,先前跑橫濱來又是為了什么”
津島修治那家伙到底跟太宰治說了什么
太宰治這小子這不是危機感爆棚了嗎
“只有太宰治知道太宰治在意什么。”白川泉喃喃。
“話雖如此,蘭波老師那種事兒,我也絕對不想經歷第二遍了啊。”
白川泉嘆了口氣,垂下眼。指望他像一開始那樣兢兢業業回到過去干活,對現在摸魚習慣了的港口黑手黨財務負責人,絕對是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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