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干部會議”
肩頭披著黑色長外套,一頭黑色蓬發的年輕男人坐在車上,輕聲笑著說,“如今我的部下都受到了伏擊的情況下,我可沒有心情去參加什么會議哦”
“麻煩你幫我轉告森先生,我會去的,但不是現在。”
“況且,現在,五大干部之一的蛞蝓不也不在嗎”
年輕男人掛著笑,眼底冰冷淡漠如深淵,“蛞蝓怎么參加,我就怎么參加吧。”
“相信其他幾名干部不會有意見的哦”
通訊界面跳動了幾下。
森鷗外的面孔出現在屏幕上。
“太宰君。”
中年男人外表儒雅,一身黑西裝外套,捏了捏眉心,“現在可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iic對港口黑手黨發動了大面積有組織襲擊,是非常緊迫需要商量對策的時候呢”
“森先生自己想辦法吧。”
太宰治說,“芥川都著了他們的道雖然我本來就不該對他有什么期待,但想解決麻煩還是很難啊。”
“森先生不自量力向別人承諾了什么,就該知道有這么一天哦”
太宰治輕快地說。
“一直動我身邊的人,是覺得我和蛞蝓那個沒有腦子的單細胞生物一樣好欺負嗎”
屏幕上的森鷗外一時語塞。
欺負
從來只有你太宰治欺負別人的份。
什么時候有人能對太宰治用上“欺負”這個詞
沒看見他的小愛麗絲看見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五大干部之一還是忙不迭繞道走嗎
“太宰君,我沒有這么說。”森鷗外無奈地說,下了最后通牒。
“這是首領的命令。”
“好的好的”太宰治別別嘴,漫不經心聽下,手指已經按斷了通訊。
“太宰大人”
前排的司機聽見對話,輕聲詢問。
“不用管森先生,”太宰治笑瞇瞇地說,“我們去西餐館等織田作吧。”
“森先生總是沒有自知之明呢”
沒有帶槍。
織田作之助摸向胸口的手摸了個空。
酒紅發青年這才想起那種監控嚴密的地方,他能在里面安全蘇醒,定然經過嚴密的檢查。
武器任何有傷害性的東西,全然不見。
只能追上去,不能讓它離開視線。
但是,沒有任何阻止的手段。
織田作之助瘋狂奔跑著,翻過護欄,跳下高架,竭盡全力抄近道接近大巴車。
孩子
他拯救下的性命
他收養的孤兒
他人生至今最大的欣慰與幸福
無論是誰,都不能帶走他們
織田作之助的人生,至今為止并不漫長,只有二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