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
若干念頭反復在酒紅發青年腦海中閃動,互相不顧劇痛地拉扯。
側身使石柱的陰影完全籠罩身影,織田作之利落地扯下一段布條給被集火的流彈不可避免蹭過流著血的手掌。
腰腹側面同樣被削去了一塊肉,在防彈馬甲下滲出血。
續寫故事的資格已經不存在了。
織田作之助還是一名少年的年紀,讀著從死者家里取來的那冊愛不釋手的,遇見了一名中年人
人、事、物共同組成了織田作之助金盆洗手的理由。
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在第一次見面之后給織田作之助送來了當時那冊書的下卷,卻留下了結尾前的空白。
之中出場的殺手,在結尾放棄了殺人。
為什么呢
織田作之助想不明白。
直到某一天,會社的女社長死于她的秘書之手,織田作之助成為了對方早早準備好的替罪羔羊。
少年殺手住進了警察的拘留所。
那里的咖喱飯味道不錯。
被限制了行動,沒有辦法出去繼續接活工作的時候,織田作之助無所事事,腦里浮現了很多東西。
也就在那時,殺手少年想起了中年人的話。
那就由你來寫吧。
這是能讓這部保持完美的唯一的方法。
這樣嗎
織田作之助做下決定,放棄第一份工作。
松開手的下一刻,織田作之助整個人往遮擋身體的石柱的另一面躍去,狂奔而出。
隨后,停住了腳步。
酒紅發青年的目光抬起,平靜地望著階梯盡頭站著的、俯視著他的外國男人。
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揚起煙塵,擊碎了織田作之助幾秒前隱藏身形的石柱。
織田作之助沒有回頭,他觀察著眼前人最后出場的敵人。
男人銀白色發絲梳理在腦后,柔軟地扎成一捆放在脖側,與方才死在織田作之助手下的人們如出一轍的灰黑色斗篷取下了兜帽,只是布料堆疊垂下。
“織田作之助。我找你很久了。”
“知道你的時候,我就打算好了委托你給予我們死亡,但一直有人阻撓。”
銀發男人的聲音低沉卻空洞,仿佛來自億萬光年之外,負載著沉甸甸的光陰。
織田作之助面容平靜。
“我在橫濱找你,但你一直不出現。”iic組織最后的存活者iic首領安德烈紀德語調平靜,“我期待這副軀殼在你這樣的異能力者的槍下燃燒殆盡。”
“做了很對不起孩子們的事情,但是沒關系”安德烈紀德目光沒有閃避地望著不遠處的日本青年,慢慢地說,“作之助,你知道嗎你我之中必有一人即將死去的事實”
織田作之助搖搖頭,他的眼底不失痛楚。
“是啊,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任何人都不該對孩子動手。”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會來到橫濱,為什么會注意到我。”
織田作之助早在少年時期便是沒有敗績的金牌殺手,白川泉兩年前在地牢審訊的殺手森田作之助便是他的擁躉仰慕他的戰績而改名。
這只能說明織田作之助從來不愚蠢。
安安分分地做著黑手黨底層人員的工作,實力強大又對其他人的支使心平氣和,進入黑手黨又不殺人正如白川泉先前猜測,這些矛盾而平和的特性便是狡猾如太宰治甘愿承認織田作之助是朋友的原因。
再也沒有第二個和織田作之助一樣的人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