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跟你說這些”
“想想iic那些人的做法,你又是他們的上司”
白川泉語氣頓了頓,微妙盡在不言中。
iic的做法
千里迢迢來挑釁送死算不算
“大佐”和iic那些人還真是同出一脈。
不過老而成賊,“大佐”可比iic組織狠心多了。
“標準島”一島上至少幾萬居民,“殼”擴張的范圍達數十近百公里
相比之下,iic組織那些流亡士兵離開祖國后造成的損失和傷亡只能說是小打小鬧。
題外話。
同樣是實話。
白川泉的確對自私的“大佐”看不順眼。
iic組織的成員起碼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的確遭受了不公正待遇。
如果白川泉知道隔壁華國有個俗語叫做“又當婊子又立貞潔牌坊”,恐怕會當即認可,并覺得沒有任何詞比它更適合“大佐”這種人。
沒用的人做什么都是失敗者。要不是怕“大佐”狗急跳墻,導致事態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白川泉非常愿意做出當面嘲諷的反派行為。
“大佐”可以有無數次機會在iic成員還活著的時候想辦法幫助他們解決迫切而現實的問題,像是重新給予他們一種身份。
明面上的軍官身份不行,隱秘部隊提議總可以吧
但老人什么也沒做。
也許“大佐”憤慨、心痛、感到痛苦與歉疚,不付出行動的話,一切不過是虛偽者自我感動的籌碼。
“大佐”用上“殼”這事兒使用的理由或者說借口本身iic組織那些人并沒有因此得到任何幫助。
暗自“嘖”了一聲,白川泉輕聲說,“我一直覺得iic那些人可憐又可恨,說到底在橫濱的時候他們的確做出了恐怖襲擊,甚至不擇手段將主意打到小孩子身上。”
“但要,如果要把你的行為和他們牽扯在一起,他們恐怕死都不得安寧。”
“自詡幽靈士兵的iic里,別人不說,我親自接觸過的西蒙先生和紀德先生都不是好人,可也絕對看不起老人家你如今的作為”
“你知道什么現在你在標準島上,還活著呼吸,自然可以這么說,死去的士兵、我那些被背叛的部下可和能好好站著說話的你不同”
“你沒有經歷過那些事,別用這種評判的語氣說死人的事情”
身著軍服的“大佐”直到這個時候,憤恨說話時肩膀依舊是平直的,不像是隨處可見上了年紀便佝僂身軀的普通老人,白川泉能從“大佐”身上看見老人年輕時或許也是軍隊之中的精英,是精悍士兵的那個幻影。
不過,在白川泉這里,過去的功績無法抵消老人如今荒唐打算的惡劣性質。
“若是回頭是岸就能抵消惡業,浪子回頭就能得到夸贊一筆勾銷,升米成恩降米成仇成為常態,那才是可笑呢。”
“沒有經歷過”白川泉微笑起來,“對著我做下這種判詞的老人家你不也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