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很好吃。
第19章chater8一個甜筒
第二天一早,奚玉汝就收拾著行李匆忙地離開了房子。
關門的時候很輕,生怕打擾到還在熟睡的黎奉。
在門被關上后的第十八秒,黎奉打開房間的房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后就開始坐在椅子上盯著緊閉的大門看,心中按照國際規定的速度默數著時間,然而數到3678秒,門還是沒有被打開、也沒有一個說落了東西的人回來。
他飲盡了杯中的水,給黎恩打了一個電話。
“喂,誰啊”聲音還帶著睡意。
“黎奉。”
電話那頭的黎恩頓了一會兒,驟然清醒了過來。
“我不是把你給拉黑了嗎你怎么還能打得通你要干嘛,你要打我嗎,你現在在哪里我跟你說那天可不是我攛掇的黎克,你別怪我身上了,我還好心地把你給送到醫院了呢,你別恩將仇報哈。昨天我也沒對你說什么吧,我甚至都沒罵人。我這幾天還有籃球比賽呢,你可別對我動手。”
黎奉緊握著手中的玻璃杯,無視掉了那些廢話,只問“你跟奚玉汝說了什么”
電話那頭的黎恩愣了幾秒,“什么我跟他說了什么我連他電話都沒有我能說什么,不是你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呢。都怪你,我本來還想和他做朋友的,結果上次不小心說錯話了,你”
話到這里忽然停下,接著,黎恩用一種非常幸災樂禍地語氣問“你們倆不會是吵架了吧哈哈哈,為什么啊說來給我聽聽沒準我還會幫你分”
黎奉掛掉了電話。
他看著仍舊緊閉的房門,將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黎奉討厭人生的變故,討厭不受掌控的一切。
最好是什么也沒有說、最好是什么也不知道、最好是什么都不會改變、最好是真的有那個該死的破實驗。
奚玉汝不應該這樣,不應該擅自說要離開。
實驗項目是真的、擔心寢室的花也是真的,但最主要的是奚玉汝有意控制兩人的相處距離,因而平時回信息什么的也不像從前那樣活絡了。晚間特有的講故事環節,也在他尋找的另一個理由中被取消。
黎奉卻像是什么都沒有發覺一樣,非常固執地想要維持兩人原本的生活節奏。
這樣意味不明的拉扯持續了整整一個月之久,轉眼便到了十一月。
a州在聯邦的最北邊兒,和擁有漫長夏季的d州不同,這里一場秋雨一場寒,前些日子頻繁的落雨讓溫度壓到了足夠讓人覺得寒冷的程度。
可即便如此,每天晚上十點鐘,他都能接到黎奉要去吃冰淇淋的電話,一般這個時候他也確實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因此這個環節避無可避。
今夜照舊,數字時鐘剛跳到2200,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奚玉汝,離十點半只剩下半個小時了。”黎奉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有些失真,聽不出具體的情緒。
奚玉汝拿著小鏟子給香雪蘭松了松土,檢查了一番濕度表和溫度計,確保一切都在最適宜的范圍內才重新關上玻璃箱。“今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