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奚玉汝,你要選什么樣的方式”
“奚玉汝,力道怎么樣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奚玉汝,這個位置是嗎”
“奚玉汝,你要發出聲音,不然我不知道你的感受,你到時候又要說我。”
“奚玉汝,不可以去到那里嗎為什么”
“奚玉汝,我想要標記你。”
最恐怖的時候,奚玉汝聽到自己的名字都覺得會做噩夢。
而漸入佳境的時候,黎奉卻忽然停了下來。
“奚玉汝,你喜歡雪是不是”他俯下身湊在他的耳邊問奚玉汝,帶著濕氣落在皮薄的耳后。“那我們現在去看。”
奚玉汝肌肉在微微發顫,他收縮了幾下,異物感非常明顯,讓他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不過黎奉的力氣很大,即使沒有得到他的有效配合,也成功地將他帶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半墊著腳靠著窗戶,身體毫無阻礙地貼在玻璃上,初雪的冰冷終于遲遲地趕赴而來,從那一塊兒地方開始,他的渾身都開始起雞皮疙瘩。
黎奉靠得很近很用力,讓人喘口氣的空間都沒有,奚玉汝被擠壓貼在玻璃上,兩點被刺激得又癢又麻。“黎奉會被看見的”
黎奉一手托著他,一手撐在玻璃上,腦袋放在奚玉汝的肩膀上悠閑地動作,但目光卻看向窗外,似乎是在欣賞難得一見的雪景。“你不是很喜歡嗎喜歡到要立馬下床去看。”
奚玉汝悶哼一聲,發揮自己的辯論精神指出對方言語中的漏洞。“你這是在偷換概念。”
黎奉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變本加厲。
在玻璃上蹭動發出刺耳的咯吱聲,“真的不行會被看見的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上頭條。”過度的緊張讓他一直無法放松自己。
“單面的。”黎奉狠喘了幾口,才頗有幾分遺憾地解釋道。
奚玉汝終于沒有那么緊張,顫顫地長舒了幾口氣。
哪知放松的這幾秒就讓黎奉鉆了空子,他猛地受力,身體不穩險些側倒在地,不過被黎奉給扶住。
最后一切又歸于平靜,唯獨玻璃窗上留下了一道渾濁的痕跡,直到再次醒來,才有人記得將它擦干凈。
那一年的年具體是怎么過的,奚玉汝其實已經有些記不清了,因為并沒有發生太大的事情,倘若真的要問,就只能說出一些和黎奉有關的模糊片段來。
黎奉回黎家的前夜,他手搟了面皮,拌了三種不同的但十分家常的餡料黎奉格外鐘情豬肉玉米陷,因為玉米夠甜。
兩個人圍坐在餐桌旁,餐廳吊頂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柔和地潑灑在面皮和餡料上。
黎奉剛開始還會學著奚玉汝的動作慢慢地包符合常規印象的餃子,但后來或許是發現他自己包的那些百分之百會煮散,便又開始另辟蹊徑。
用奚玉汝刻意給他剩下的面團,黎奉揉了一個小玉20出來,這次的技術稍微有些長進,小玉20從三毛變成了地中海,五官也清晰了些,身前有兩塊兒很明顯的胸肌,看得出來用了心。
把完成的小玉20擺好后,他又動手搓了一個身形稍微大一些的面團小人,不過比較敷衍,沒有再動手捏頭發和五官,唯一認真的地方,或許就是一只手分出了五指,和小玉20的相握在一起。
他捏完還要讓奚玉汝來看,并明知故問道“奚玉汝,你說這個要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