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能選,干嘛要虧待自己。
蛋糕剛入嘴,門口就又傳來了吵吵鬧鬧的聲音,他一邊嚼一邊往那邊走了幾步,幾秒后,黎奉便在眾人的注視走了進來。
煙灰色的雙排扣平駁領西裝,微曲的長發用同色系的緞帶綁在腦后。袖扣用的是奚玉汝一次出差時買下的一對拉長石,在燈光的照射下能清晰地看見藍色的暈彩,有人稱其為“灰月光”。
奚玉汝喜歡這個名字,也喜歡它的顏色。
不過一會兒,場內的其他人就圍了上去,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說著討好諂媚的話。
此情此景,和大二年級時奚玉汝在首州大學校園內看到的黎奉實在很像,或許又不一樣了很多,起碼這個時候的他站在黎奉的身邊不會顯得怪異及格格不入。
奚玉汝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手中的蛋糕給塞進嘴里,用一種非常不上流人的、非常不得體的、非常不符合奚助理身份的方式擠進了人群中、站在了黎奉的身邊。
然后,他伸手抽出了黎奉的口袋巾,擦了擦自己沾上奶油的唇角。
“你來了”奚玉汝說。
“嗯,我來了。”黎奉答。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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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chater16鬧劇
奚玉汝知道向清來者不善,但最后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原先聚集在場外的娛記不知道什么時候擠了進來,長槍短炮地對準事情發生的正中心,鎂光燈不停地閃爍,快門的聲音層層疊疊。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向清說。
他一手撩起自己蓋住脖頸的長發,向眾人露出頸后腺體上清晰的齒痕;一手虛虛地蓋在自己的小腹處,光明正大地暗示著所有人。
“我本來我本來也是沒想這樣的,打算自己一個人去洗掉標記的,可是”可是什么他沒有繼續說,只是用一種非常無可奈何的表情垂眸看向自己的腹部,眉心一皺,眼尾就開始泛紅。
話無需說滿,自然有人能夠懂得他的言外之意。
黎奉冷面垂眸,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宛如不堪重負般的oga,一分憐憫都并未施舍。
靜等向清將話說完,他才問“你要做什么”
只是一句話、不過是幾個字,向清就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了般。
他踉蹌著往后退,直到腰抵在后面的長桌上才停下。背脊無力地彎曲塌陷,腦袋低低地垂著,柔軟腺體上的牙印有些觸目驚心。
“我不想做什么的,我本來就什么都不想做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的。”說著,向清抬手蓋住了自己的臉,淚水成串般從指縫當中滾落。
“婚禮沒有了、丈夫沒有了,家里面的生意也突然之間發生了動蕩,但我現在這樣的情況,想要靠聯姻幫助父親都做不到。”他哽咽著、抽泣著,重復了一遍又一遍。“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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