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大怒,你特么耍我是吧,粗重的呼吸,喝道:“你個廢物欠我一堆賭債,還不出來就把你未婚妻賣給我了,小娘們搬到你家去住,你弄迷藥給搞昏了,嘿,我就拔個頭籌。”李彪嘿嘿笑道,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原來如此,難怪原來的劉蒙羞憤而死。
李彪沒注意劉蒙那眼神的變化,沉靜而倨傲,陰沉地笑道:“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以前的劉蒙就是個軟蛋,哪懂什么人情世故,面皮薄的很,要不然也不能被所謂的好兄弟騙去賭錢,還羞憤掛掉,現在的劉蒙可是超高智商的天才,對付李彪這樣的莽漢并不困難,很輕松就讓他拿出憑據來看。
“這東西很好偽造,我馬上可以寫一堆出來。”
李彪把紙條展開來,怒道,“你看看,這分明就是你的筆跡,還想抵賴嗎?要不然我們去請城主裁決,看你還怎么見人。”
劉蒙喊了一聲你爹來了,李彪不疑有他,不由得轉頭看去,劉蒙眼疾手快奪過了紙張,迅速撕扯成無數碎片,扔到一旁的臭水溝里。
李彪嗔目欲裂,伸手就要打人。
“往頭上打,使勁打!”劉蒙腦袋一伸笑道:“不過你可想好了,我父親是學者。”
按照夏帝國法律規定,學者宅院具有特權,平民若是強行闖入可重判,更不要說行兇傷人。
平民身份傷害學者直系未滿十八周歲后裔為重罪,但是學者后裔若滿十八周歲仍達不到準學者的門檻,則不再被特別庇護,正式淪為普通平民。
李彪的拳頭真沒敢打下去,反應過來暗自詫異,這呆頭呆腦的家伙怎么一下子才思敏捷了。
兩人對視,劉蒙的眼中露著不屈和剛毅。
李彪一陣大笑,“你老爹都消失十幾年了,整個北安城誰還當回事,想唬住我沒那么容易,哈哈,傻比。”
真特么以為他突然開竅了,傻瓜就是傻瓜。
“那你就動手。”
劉蒙眼睛逼視著絲毫不懼。
“怎么不動手?”
說著,劉蒙主動往前走了兩步。
李彪發現自己竟然目光不由自主閃躲,手伸出去一半不敢打下去。
啪。
很清脆的一聲響。
卻不是劉蒙。
李彪捂著臉,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你敢打我?”
啪。
出其不意,劉蒙又重重地甩了一巴掌,“我一學者后裔打你個賤人有什么問題?”
李彪一股火氣,往后退避兩步,一揮手,獰笑道:“你們兩個給我上。”
兩個彪悍粗壯的跟班每一步都地動山搖。
“嘿,他們倆的拳頭能打死一頭牛,識相點現在跪下求饒。”
兩跟班一前一后把劉蒙夾擊。
劉蒙當街逼視李彪,出手打臉,不少人遠遠地圍觀,可以想見接下來的狂風暴雨,少不了一頓暴揍,有些好事者甚至準備好了瓜子、花生米。
呦,最倒霉蛋的學者后裔,真特么把他老爸的臉都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