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不是由得主管說,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嘍,她說太陽是方的,也只能是方的,誰要人家是主管呢。”
李海沉吟道:“那不可能,慕主管說周組長不是準學者,他都沒反駁,而且周組長突破到計算力八階后期確實沒多久,按理說成不了準學者。”
“那到底誰成了準學者?難不成是劉蒙嗎?呵呵,幾天前,他什么水平,我們還不清楚?!”徐君嗤之以鼻。
李海也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怎么說都說不通,哎,上層大人物的事,貧窮的下等人就不要妄加揣測,這輩子最大的目標就是準學者,他想好了,成為準學者,就找一個像徐君這樣天賦不差的女子成婚。
只要不斷堅持,給兒孫積攢多一點的資源,沒準兒子就能在18歲之前成為準學者,進而成為真學者,說不定孫子輩就能出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受人尊敬。
糟了,李海暗叫一聲,將《佩爾方程》借給周鈞,期望能帶來幫助,可周鈞一轉眼就被禁入智慧宮一年,星空小組組長肯定易主,想到此,就心急如焚,《佩爾方程》是他最大的依仗,這可如何是好。
……
李大福和兒子坐在高級的怪獸車里,臉色如喪考妣,仔細地聽兒子的敘述,“你說的都是真的?劉蒙打了周鈞耳光,周鈞反而被罰禁足一年,劉蒙只禁三天。”
“是的,父親,我該怎么辦,你沒看到劉蒙,他跟變了個人似的,走到周鈞跟前,上去就一巴掌,而且……我……我受周鈞指使害他的事,他都知道了,我……我要糟糕了。”
李大福很是心煩,看兒子那沒出息的樣子,原來整個一假大空,一遇到事就原形畢露,他一時也想不到什么法子,搞不清為何主管大人那么維護劉蒙,到底是為什么?難道是看到消失多時劉仲的面子上?
一想到劉仲,他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若是這位大人回來,他一家都死定了,人家消失前都學者八階,這么久成為學士都有可能啊!
“爹,我不能跪啊,以后還怎么見人。”
“別特么吵了,廢物東西,被人家當槍使了還不知道。”
李彪一愣,嘟囔著,不是你讓我多跟有前途的人接觸嘛。
“走,到周家去。”
周家大堂,氣氛異常的肅穆,周鈞一人赤著上身跪在地上,一老者手里拿著藤條毫不手軟地抽打,一條條醒木的鞭痕格外刺眼,周鈞一聲不吭的受著。
而一旁站著一對中年男女,那是周鈞的爹娘,那****眼神中滿是不忍和憐愛,求助地看著丈夫周青云,周青云何嘗又不心疼兒子,卻更知道老爺子的脾氣,微微搖了搖頭。
砰砰砰。
“爸。”美婦人實在看不下去喊了一聲。
老爺子停了下來,很不滿地哼了一聲,道:“慈母多敗兒。”
“爸,您別太生氣了,當心身體。”周青云也順勢說。
周云帆也打累了,打在孫兒身上,疼在他心里,那遍布的傷痕很可怖,卻容不得半點軟弱,“去,把最好的愈合生肌藥膏拿來。”
美婦人慌忙跑去拿,心里多少埋怨公爹,打也是你,治也是你,既要治,又為何要打。
周云帆看著最驕傲的孫兒,低聲道:“疼嗎?”
滿是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