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蒙要和劉翀論戰的事,很快就以席卷之勢傳播開去,上一次與李彪也不過是小范圍,李彪可以說就是個小角色,在北安城都排不上號。
而劉翀,那可是北安城名副其實的第一天才,不管這次的論戰結果如此,很顯然,劉蒙都收獲了極大的名聲,當然大部分都不怎么好,能讓第一天才跟你論戰,那也不容易了呀,還有不少羨慕的人呢。
李彪最近都一直窩在家里,戰戰兢兢,悄悄派仆從到外面打聽消息,一聽到這消息,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一溜兒小跑兒就來到了父親的房門外,都來不及顧忌,直接把房門推開,就看到了很辣眼睛的一幕。
很尷尬。
李大福好一會兒才整理好衣衫從房間里出來,輕咳了一聲,擺出威嚴道:“慌慌張張,干什么呢?”
“爹,你白天怎么也……也不注意點影響啊。”
李大福心說,老子白天寵個丫頭怎么了,門都不敲,害得老子屁股都露出來了,這會兒也實在擺不出臉訓斥。
“到底什么事。”
“劉蒙作死,竟然要跟劉翀論戰。”
“那劉翀可是一等一的天才,哪會自降身份。”
“劉翀答應了,就定在明日。”
李大福也愣住了,這不符合常理啊,不管人做什么決定,都跟生意一樣,都得有目的。
“這事兒準成嗎?”
“準,現在北安城都沒幾個人不知道,劉蒙真是找死。”李彪滿心的興奮,嘿,他劉蒙都輸了,哪會再有人關注他,到時他灰頭土臉,再尋找和解就容易多了。
“這事兒容為父好好想想。”李大福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白天發生在二層的事,涉及到大家的臉面,你想啊,這么多人要給劉蒙難看,結果自己打臉了,反正傳出來的消息就是劉蒙和劉翀這對本家兄弟要論戰,而且就在明日。
劉翀回到家就被叫道了父親的書房,劉扶搖雙手背著,聽了兒子所說的每一個細節,臉上的表情無比凝重,那思緒似乎一下子回蕩到了38年前,那時,他與族弟劉仲也有一場論戰,那結果以他失敗告終。
沒想到,如一個輪回,自己的兒子和劉仲的兒子又重復了老路。
劉蒙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猶記得多年前,那人跟他說的,此子這輩子不可能成為準學者,一輩子庸庸碌碌。
這不是最殘忍的報復嗎?
為何他突然就開竅了呢?難道跟慕雪有關系?
早知就應該除掉,哪有今日的后患。
“爹,孩子明日有十足的把握戰勝劉蒙,哼,他仗著主管的崇信,太囂張。”
“翀兒,你要記得,任何時候都要保持絕對的冷靜,即便你面對一只抬腳就踩死的螞蟻,在沒踩死之前,也不可以大意,驕傲自負只會帶來失敗。”
劉翀點頭稱是,“父親大人的教誨,孩兒銘記。”
“你跟他論戰乃是要求全解自洽,這很好。”
劉翀霸氣道:“我不會讓他再有機會作弊,慕雪明顯偏袒他,甚至給他弄成一級會員,我看準學者的身份十有**也是假的,孩兒必須要堂堂正正地戰勝他,揭穿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