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發酸是發酸。
可現在依舊還是沒有膽量,對十一級徽章準學者,那是發自內心的敬畏,怎能那么不知好歹呢。
“你傻比啊,看著吧,秋老大不在意,可不代表其他人沒想法,這劉蒙沒好果子吃。”
“那是,對于破壞規矩的人就該嚴厲打擊,否則都有樣學樣,豈不亂套。”
每個人都覺得理所當然的規矩。
劉蒙還真有耐性,被一本書吸引一直看下去,對荒澤景觀的描述真實嘆為觀止,心向往之,一直把整本書看完,才伸了伸懶腰。
袁華一直盯著劉蒙,恨死了,不僅失了面子,還在舞陽面前丟了臉,這口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吩咐一聲跟班盯著劉蒙,他就先走了。
可惜了,這些書籍只供閱覽,不準借出,劉蒙看得很得勁兒。
閉館時,眾人魚貫而出,一道很奇特的景觀,在劉蒙周身兩米范圍,沒一個人,大家都遠遠避著,唯恐走得近會被誤認為是一伙,被波及就太冤。
白舞陽看到劉蒙就生氣,你一個破鄉下來的普通準學者,憑什么一副跟我們徽章準學者平起平坐的模樣,你就該學學其他人,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子,這才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尊重。
看他那走路的樣子就生氣。
“對著那人沖過去,碰到就行,不要撞死了。”白舞陽氣憤地命令車夫,大小姐的命令哪敢不聽,更何況車夫覺得大小姐就是把人弄死了,白家在安縣也能擺平,毫無顧忌就沖過去了。
劉蒙余光注意到側后方有輛怪獸車,不過這怪獸長得很純良,像一匹毛色全白的馬兒,一見突然加速就很機警地閃到一邊,那怪獸車呼嘯而過,一根毛都沒碰到。
白舞陽氣道:“你個廢物,撞個人都撞不到。”
“對……對不起,大小姐,我……我們調個頭退回去再來一次。”
氣死人,白舞陽要抓狂,怒吼道:“廢物,走啦。”
不用舞陽吩咐,袁華也是一肚子火氣,在劉蒙必經的路口,一條狹長的街道設了伏,非得教訓劉蒙一頓不可,確實,規定不準傷害準學者,可沒人看到,毫無證據,你能怎么辦?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劉蒙也不傻,袁志當時的眼神充滿威脅,要說這小子能咽下這口氣,那絕對不可能,無非就像學校里那樣,門口等著,礙于規定,肯定是打悶棍。
他離開智慧宮就察覺到身后一直有個鬼鬼祟祟的人跟著。
不是真學者,學不會星陣,平民絕不敢不敬,遇到更強悍的對手,準學者還真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要是學會鏡陣就好了,劉蒙也只能感嘆沒有更好的手段。
不過,甩掉一個傻不拉幾的跟蹤者還是易如反掌,轉個圈兒,這袁華的仆從就失去了目標,趕緊跑去跟主人匯報。
袁華自然沒打成悶棍,只得狠狠把仆人打了一頓,讓你丫廢物,盯個人都盯不住,尤其袁華都往外放話一定要教訓劉蒙。
第二天,劉蒙完好無缺地出現在智慧宮門口,而且來得還挺早。
嘶吼著鳴叫呼嘯而來,還是昨天那白馬怪獸停在門口,白舞陽從車上款款而下,沒想到一下車就看到劉蒙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她,嚇了一跳,狠狠地瞪了一眼回敬。
她走著,劉蒙湊了過去,打趣道:“原來這輛白馬車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