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一直對劉蒙恨得咬牙切齒的白舞陽竟然去幫他。
韓沉問袁華,“怎么個情況,不是二姐讓我們教訓劉蒙嗎?”
袁華也郁悶,喝道:“我怎么知道,女人心,海底針,誰特么能搞明白。”
真特么晦氣。
白擅也有點不安,道:“算拉倒,二姐每天接送劉蒙,肯定還是有點那啥的感覺,這小子雖然學術不行,哄騙女孩子倒是一把好手,我聽說慕主管也一直很欣賞他。”
韓沉聰明地分析道:“我看也是,可能是這丫惹二姐生氣了,二姐想教訓一頓,結果看丫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心軟了。”
袁華聽了更是煩躁,他一直想不通為何白舞陽要接送劉蒙,喝道:“別特么瞎分析了。”
車廂里,劉蒙一直躺著休息,很快就睡了過去,睡夢中,眉頭還緊鎖著,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臉上不時露出痛苦的表情。
白舞陽看著,心下愧疚,他竟然那么痛苦,我是不是是壞女孩子。
眼看車子來到劉蒙的住所,白舞陽吩咐阿寶,“不要停,沿著大路兜圈子。”
都不知道兜了多少圈子,白舞陽一只捂著下巴緊張地看著劉蒙,真怕他是受了刺激出什么毛病,看著看著,越發覺得其實他也沒那么討厭,長相看著也挺舒服。
見他眼眉動了動,立刻就喊道:“你醒了?”
劉蒙長長地出了口氣,眉心還有一股疼痛傳來,卻好多了,幽幽道:“我怎么在車上?”
“你還說呢,不會就不會,偏要逞能,重得跟頭豬一樣,好不容易才把你扶上車。”
“麻煩你了。”
劉蒙的神情還是很萎靡。
“你……你沒事了吧。”
“死不了。”
兩人在車上,劉蒙還在為那種感覺而后怕,白舞陽看他面色不好,竟有心下不忍,她自小嬌蠻的性子,除了爹娘,何曾在意別人的死活,柔著聲音說道:“你能理解兩種割圓術就還不錯了,圓周圣數,我算到六位,你求求本小姐,本小姐心情好就教你。”
劉晨緩過神來,張口就說道:“那還是算了吧。”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白舞陽心里嗔著,你就一個普通準學者,整天裝什么大尾巴狼,這回的教訓還不夠嗎?
劉晨一言不發。
白舞陽道:“本小姐自己說著玩,你可別偷聽。經典割圓術,求圓的內接、外切正多邊形周長算得圓周圣數,但弧矢法不用,而是求取面積來計算。只算圓內接正多邊形面積,只能得到圓周圣數的下界,因而弧矢法用類齒輪盤面積,才能界定圓周圣數的范圍。”
“弧矢割圓術與經典割圓術不同,借助了矢,弧矢割圓,即在圓內接正多邊形外部增加矢,每一段矢外切圓,從面積上界定圓面積,從而確定圓周圣數的上下限。”
白舞陽自言自語地念叨著,卻是故意說給劉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