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維想到劉蒙會不會被徐參報復就難免煩躁,即便徐參不幾日就要回去,現在不能有什么動作,將來劉蒙定要去玉華學園,得罪了一個大人物總是麻煩。
“孩兒知錯了。”秋明謙卑地說,就不再吭聲,在父親面前做好一個聽話懂事的好兒子。
白瑾帶著舞陽坐車回去,一路上都心事叢叢。
白舞陽吐了吐舌頭,她想著劉蒙那句:不怎么樣。
還覺得好笑,咯咯咯,臭家伙也真敢說,那姓徐的一張老臉都紅了。
白瑾看到女兒沒心沒肺,嘆聲道:“你呀,真是從小被我寵壞了,哎。”
“嘆什么氣呀。”白舞陽嗔道,“本學者當面,老白學者,你有什么憂愁,說出來聽聽。”
“你這丫頭,笑得太不合時宜。”白瑾一張臉愁的。
“切,笑就笑了有什么,智慧宮也沒哪條規定不允許笑,我想怎么笑就怎么笑,誰也管不著。”
“你這丫頭被劉蒙洗腦了嗎?他說什么,你也跟著說什么,氣死我了。”白瑾憂心忡忡,劉蒙就一個人,還是場學者,邢主都知道的人才,徐參就是再氣,也不敢太過分,而且劉家也是在北安城中稱雄,白家不同,盤踞安縣多年,一直名列四大家族,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那關家、韓家都盯著呢。
白舞陽一吐舌頭,樂道:“反正我覺得劉蒙說得挺有道理。”
白瑾剛到家,那邊堂弟白永就追了過來,此人生得儀表堂堂,看著儒雅帥氣。
“大哥,舞陽這一笑,我們白家可要哭了。”
白瑾一聽就不高興,不悅道:“什么叫舞陽一笑,我們就哭,那孩子就是沒心沒肺,就忍不住笑出來了,還能怎樣?徐學士有身份有地位,還能跟一丫頭計較。”
“可……當時那狀況,我這心里總是惶恐,要不我們主動請徐大人到家里來,再準備一份厚禮,舞陽那孩子再跟徐大人端杯酒,怕是才能把這事兒過去。”
白瑾也在想著法子,沒別的更好法子,也只能這樣,舞陽這一笑,讓徐參下不來臺,賠罪也是應該,“事不宜遲,那趕緊去請吧,以你安縣城主的名義去請最是恰當,我來準備宴席和禮物,就定在今晚,越早解開誤會越好。”
很快,白永就回來了,苦著臉,徐參借口休息,根本連面都不見。
白瑾道:“請,明兒一早你再去請,我們總要擺出誠意來。”
白永也老大不樂意,侄女兒的錯,卻要拖著一家子來墊背。
辛啟的別院中。
袁老爺子帶著袁華特意趕來拜謝,獻上厚禮,人家一來就幫忙,這也是難得攀上交情的機會,沒想到這次孫兒倒因禍得福,被徐大人看重。
“年輕有為,我聽說你一直是安縣準學者中算力第三位,而且在圓周圣數破解上還有獨到之處。”
“回徐學士大人,那是我袁家家傳的破解之法,只不過我太愚鈍,拜星后只點亮六位,我大哥袁志就點亮了七位。”
徐參一聽心里一動,圓周圣數能夠代代相傳的解法一直都很珍貴,準學者能夠從拓本上學到的圓周圣數極限就是七位,準學者參悟的學術極其有限,再高深的法子有,可必須要開慧根學樹的學者,這說明解法是刻錄在某種天材地寶上,價值極高,怕是在智慧宮要不少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