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劉芙蕖忐忑不安。
大哥肯定是徹底完蛋了。
寢食難安。
“城主大人,您心情不好嗎?喝一杯菊花茶清清肺。”
來人是劉芙蕖最寵愛的小妾,北安城出名的小美人兒,五官深邃美麗,身段兒也是一流,尤其那小腰身不盈一握,別看這般纖瘦,Tun和Xiong卻極為豐腴,腰部的弧度很完美,兩邊還有深深的腰窩呢,劉芙蕖很是迷戀,只是她來得實在不是時候,劉芙蕖正是最煩躁的時候,一甩袖子就把茶杯打落到地上,怒道:“喝,喝你媽-逼。”
心里竄起來一股邪火,這幾日被劉蒙壓著打實在是他么窩火,這小妾不喊城主大人還好,這么一喊,更是怒火中燒,明天他就失去城主之位了,說不定還會被懲罰,就像安縣城主白永那樣。
當然,他是一個真學者,即便失去這些,他依舊能夠活得很好,可掌握平民生死,平民那種膽戰心驚的敬仰,讓他不愿意失去這權威。
在劉氏,他沒多少權利;北安城的學者中,也沒什么存在感,再失去城主之位,一下子泯然眾人。
“城主大人,人家錯了,要不您懲罰吧。”
小妾被嚇了一跳,早知道城主的性子反復無常,很愛突然發脾氣,自有一套應對之法,撅著屁股,每次她這般,城主最多打幾下就會消氣。
聽她一口一個城主叫著,劉芙蕖就煩躁,把小妾拽過來,一下子把衣服都撤掉,白花花的T肉,狠狠地啪了一把。
小妾喊道:“城主大人好威風,人家要死了,要死了。”
啪,一巴掌就對著T抽了過去,劉芙蕖罵道:“騷-貨,老爺我真舍不得把你送人了。”
學者之間常互相贈送美妾,大家早習以為常,學者們只愛談風月,可不會當成一回事,用他們常說的話,那不過是研習學術之外調劑下心情而已。
小妾一聽頓時大驚,“老爺,不要把人家送人,只伺候老爺。”
說著,那白T不老實蹭過來,弄得劉芙蕖煩,相比女人,他當然更在乎城主的位置,喝道:“送給更年輕英俊的少年郎,你個騷-貨還不高興。”
這小妾心想,光年輕有什么用,男人最有魅力是權利。
“人家舍不得老爺……”
“你舍不得個屁,管家,把那幾個還未來及***的,還有她一起都給打包好裝上車。”
小妾一驚,老爺這是要給誰送禮?能讓老爺這般討好的人可不多,難道是安縣的哪位老爺?一時也就不叫喚了,對她來說,利用這份姿色換取衣食無憂的人上人生活足以。
劉芙蕖在門外求見,黑燈瞎火,頗有點偷偷摸摸。
白家的管家白池也跟著來,笑瞇瞇說道:“劉老爺,我家主人已經休息了,實在不方便見客。”
劉芙蕖沒半點倨傲,點頭道:“不打緊,不打緊,是我欠考慮了,白管家,您看這樣行嗎?我就等在外面,什么時候族長醒了,勞煩您通報一下。”
說著就給了不小的好處。
白池眼睛多亮啊,毫不客氣地收了,為難道:“城主大人,我家主人休息時間與常人不同,很可能半夜三更醒來,研習學術到清晨。”
“那是,族長學術高深,自然與眾不同,白管家,不管族長什么時候醒來,我都等著,麻煩您給通報一聲,我真有特別重要的事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