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猝不及防,“呃”
“關于我。”
是哦。
一個月沒見,若是有心,怎么會不打聽。
ea感覺手心冒汗,“問了吧算問了。”
沈時曄停下腳步,“問了什么”
“”ea一個字的謊都不敢撒,“問您是不是真的不會來。”
匯報完,她屏住呼吸,看見老板臉色沉冷地擰松了領帶,長腿邁上臺階,“別跟過來。”
套房里面。
ea走時,點影腳步慢下來,徹底迷失在這座森林植物園一樣的房子里。
裝飾的鏡壁倒映出她臉頰緋紅氣喘吁吁,渾身上下每一處豐盈軟肉都在顫
她在干嘛啊
穿著這一身妖魔鬼怪的東西在沈時曄迷宮一樣的別墅里亂跑
虧她想得出來。
顧影心里大罵自己,胡亂找了個亮燈的房間閃身進去。喘勻了氣,睜開眼,顧影又被眼前的景象驚到。
這是一間大得嚇人的臥室,有一半都沉在湖底,全景玻璃外面鬼斧神工造出了珊瑚礁景象,各種漂亮的小魚成群洄游。湖光粼粼水底炫光倒影在室內的墻面上,成就了天然絕佳的裝飾。
這房間十分浪費空間,只擺了一張床,床單繃得一絲不茍雪白平直,深色刺繡床旗低調奢華,空氣中的熏香清冷雅致。這種排場、這種風格,這個房間只能屬于一個人
被沈時曄勾住后頸那條話咽回去,笑了笑,“對不起,我不應該在你面前說你老板的壞話。謝謝你開解我,ea。”
沈時曄說給顧影一個月調理,就真的冷了一個月。
要馴服一個女人,他當然有很多更高效更殘酷的手段,但至少目前為止,他還不想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
顧影不知道,其實她已經得到了他的寬和與仁慈。
沈時曄自認為是個很有定力的人,二十歲進入深石做第一份并購案,他頂著股東會半數反對和輿論不看好,蟄伏兩年等待時機。沒道理耐不住這區區一個月。
他自以為可以不看不聽不聞不問。
第二十天的時候,他的專機正從慕尼黑起飛返程香港,ea過來匯報完工作,被他叫住。
燈下,沈時曄目光落在文件上,臉色沉郁頭也不抬,但已經很久沒翻過頁,“顧影最近在做什么”
“在面試工作,先生。”ea顯然隨時細細金鏈的一瞬間,顧影自知大勢已去,她腦子里升起的唯一念頭,是今天這三百條睡裙根本不夠讓她穿到下輩子。
也許都不夠撐完這個月。
因為只需一個呼吸之間,沈先生就已經破壞了一條。
一道清脆裂帛聲,軟薄的紗像綠葉飄落地面。
他捉住她脊背后面搖晃的金鏈,慢條斯理勾纏在手指上面,“小姐,既然你都主動進了我的臥室”
“我再推辭就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