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嚴謹虛弱地閉上眼睛。
她剛剛的乖巧聽話讓沈時曄忍耐了三十天的心火稍稍熄了些。把她抱回腿上,在發絲上親了親,算是獎勵,然后又低頭含住她的唇。
淺淺地吻了一會兒,顧影像個沒氣的娃娃一動不動,一點配合他的意識也沒有。他非但沒能解癮,反而更覺得渴。
他拍了拍她臀尖,這是她上次被抽打過的地方,調教過了,他知道她會有感覺,沉著聲威逼利誘,“舌尖伸出來。”
顧影自知怎樣都逃不過,眼底含著水光,主動仰起臉去吮吃男人的舌頭,滋滋響,像小貓喝水,鼻息間全是他成熟強勢的氣味。
沈時曄身體后靠,享受了一會兒她的主動,才抬手扣住她后腦,濃重地反吻回去。薄唇壓著她的唇面,像要將她吞噬入腹。
吻過后,他嗓音喑啞,順理成章問出隱忍了一個月的問題,“有沒有想過我”
這種時候,沒想也要說想。顧影臉貼在他胸口,懶洋洋地“嗯”一聲,算應答。
她太敷衍,沈時曄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既然想,今晚下船之后就搬到我的別墅。”
他不提還好,一提顧影就想起兩個人嚴格來講還在冷戰。她雖然因為鴿了沈時曄而略覺心虛,但不意味著她就稀里糊涂什么都能被哄騙過去。她像只不認主的小貓,對著主人哈氣,“就不能過了今天再說”
沈時曄捏了捏她的手指,“你最近很不乖。”
他復盤著從新年到現在的兩個多月,她會追去埃及找他,示愛、接吻,雖然有一點小小的脾氣,但是算得上百依百順。是從回香港之后,她又開始別扭了,也許是環境變化帶來的不安全感,又也許是身邊的人在帶壞她。
“你對東煜的那個女朋友倒是很上心。”
“她生病了。”顧影在他膝蓋上坐直,“你不要告訴聶先生她在香港,好嗎詩曼她最近很不好過。”
沈時曄當然不會管這種閑事,他心里思忖的另有其事。顧影要在香港扎根,她的交友圈就應該好好換一換,太自閉不行,跟聶西澤那樣得罪全世界也不行,三教九流的女人更不行。
“之前你去賭場,也是她帶你的”沈時曄蹙眉,拍了拍她后腰,“少跟她在一起玩,你和她不一樣。”
顧影一怔,啼笑皆非,“有什么不一樣”
“我們身邊,有許多女人是待價而沽的。駱小姐用過很多手段,但是東煜自己喜歡,我不說什么。”
直升機在雷雨當中穿行,機身因為氣流下沉不停搖晃,但顧影不顧顛簸,扶著壁面從他懷里站了起來。
“如果詩曼是待價而沽,那在別人眼里,你身邊的我也一樣。”
沈時曄手撐膝面,臉色冷淡下來,“你確定要為一個外人和我置氣”
“詩曼不是別人。”顧影眼神暗淡下去,“你這樣評價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侮辱,她用的詞很重。也許是被顧影一瞬間失望的眼神擊中,又也許是懷抱里的空虛令人不適,沈時曄的讓步來得很快,“抱歉,我不應該隨便評價一位女士。”
他伸出手,“坐回來。”
“”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他道歉,但顧影心里的刺扎得更深了。她沒坐回他懷里,而是并排坐在了沙發上。
她回憶著沈時曄身邊出現過的所有女人,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不要求女人純潔天真如一張白紙,甚至欣賞她們的野心和心機,譬如他對莊詠頤的優容。但如果這種心機全都用在鉆研男人身上,就會被他認為低級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