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和我說,如果你覺得不自由,可能是因為你對自由太執著了,把對它的定義框得太死,所以更難實現。”
他把周為川說過的話,按照自己的理解,轉述了出來。
岑言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悅悅最近有在戀愛嗎”
“嗯,談了有一段時間了。”
岑樾坦誠道,又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周為川已經到醫院門口了,附近不好停車,他得快點出去。
見他要離開,岑言也跟著站起來,說“對不起悅悅,我沒有要越界的意思,只是覺得和你待在一起很輕松。”
“我知道。”岑樾點點頭。
岑言理了理西裝下擺,又恢復成那個別人眼中年輕有為、說話辦事滴水不漏的小岑總“以后工作中遇到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
傍晚時分,兩人一同走出醫院。
岑樾的衛衣帽子翻了出來,岑言走在他身后,幫他整理好了,他晚上還要談生意,出門便上了助理的車。
醫院附近車流量大,岑樾看了一圈才找到周為川的車。
“剛才在跟誰拉拉扯扯”
周為川利落地調頭,目光落在后視鏡,從岑樾上車起就沒分給他。
拉拉扯扯,岑樾差點笑出聲。
“啊,你看到了那個是我表哥。”岑樾努力控制著嘴角“沒拉拉扯扯啊,是他看我帽子亂了,順手幫我整理一下。”
“嗯,晚上去哪”
岑樾想了想,說“去我那吧。”
他和周為川這周沒怎么見面,好不容易能騰出一整天的時間待在一起,無論有什么別的計劃,大概率都會泡湯,然后把時間和精力全部花在床上。
根本克制不住,只想和對方肢體接觸,這種情況從戀愛開始到現在,沒有一點要轉變的跡象。
他想今晚無論如何也得練一會兒琴,所以選了自己的公寓。
晚上,周為川留宿在岑樾的公寓。
岑樾練琴的時候,他在客廳的展板上看到一張洗壞的膠片。
展板上的東西又多又雜,周為川每次來只會簡單看上兩眼,或是岑樾興起時挑一樣給他介紹,否則大概率也搞不明白來由和含義。
但那張膠片只要仔細辨認,就能看出是兩個人親密地靠在一起,面容模糊,是岑樾在親吻另一個男人的側臉。
“好困”岑樾從琴房出來,懶懶地趴到周為川背上,“狀態不好,只能明天再練了。”
他注意到周為川將那張膠片取了下來,圖釘還倒扣在掌心里,“哦”了一聲,解釋道“這是前男友,我去醫院拔智齒認識的,照片應該是去年這個時候拍的。”
“你追的他”
“不是,是他追的我。當時感覺玩得還挺好的,沒過多久就答應了。”
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周為川的反應,岑樾轉而摟住他的脖子,雙腳離地,掛在他身上“周為川,你在吃醋嗎”
周為川捏起那顆釘子,說“我不會在意你以前的事。”
實話實說而已,他并不在意岑樾過去的那些情史,甚至還不如白天的拉拉扯扯在意。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