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都沒給岑樾,緊握著臀肉,將他往下腹的方向壓,泄欲似地急操了幾下。
“太深了,啊”
刺激之下,岑樾上身朝上彎起一個弧度,乳尖硬得像兩粒小石子,此種視角下,連乳暈看起來都鼓鼓的。
周為川分出一只手,握住他懸空的腰,將人重重地按回床上。
這場性愛中,即便周為川并未下達任何指令,岑樾還是乖乖地沒碰自己前面,只在受不住的時候,吸了吸鼻子,朝他伸手“要你的”
周為川滿足了他的愿望,和他十指相扣。
雖然因為兩個人的手掌大小有些差距,沒有扣很久,岑樾就松開了,但他也沒有允許那雙手離開,而是用周為川的手貼住臉頰,玩游戲一樣,咬他的指尖,故意留下牙印。
“這么愛撒嬌。”周為川評價道。
“我沒有。”岑樾紅著眼睛瞪他,有氣無力地反駁“和你撒嬌又沒有用,你會疼我嗎”
周為川聞言笑了,摩挲幾下岑樾的臉頰,手掌移向脖頸,說“現在不會。”
時間倏然慢了下來,兩個人都像是在溫習,在完成一項必要的環節。
周為川的拇指抵住喉結時,岑樾自然而然地抬起下巴,配合他的下一步。
因為缺氧,岑樾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生理眼淚流了滿臉。那根幾乎沒被撫慰過的性器也像他此時一樣可憐,腺液掛在龜頭上搖搖欲墜,隨著周為川的聳動,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他沒有堅持太久,周為川的指腹擦過乳尖時,像是引發了某種連鎖反應,脹紅的肉棒噴出一道濃精,而后繼續小幅度地射液。
周為川在同時收緊了虎口。
岑樾嘴唇張開,艷紅的舌尖無意識地顫抖,卻無法發出聲音,只能無聲哀叫,修長的頸子高高揚起,像被困在濕地里的漂亮鳥雀。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被操射。
難為情是有的,也有害怕,因為這意味著失去對自己的控制,把高潮完全交由另一個人。
他想要蜷縮起來,縮到床角去,這是他的本能反應。
然而等到他終于從高潮中抽離出來,感官歸位,視線聚焦,他發現周為川在給自己擦眼淚。
拇指指腹擦過眼下,如此溫柔的觸感給了他一瞬間的走神,本能反應竟被錯過。他側過臉,蹭了蹭周為川的手心,然后朝他伸出雙臂,索要一個擁抱。
很亂,他說不清自己哪里不對勁,只得把臉埋在周為川肩上,悶悶地說“周為川你明早走的時候一定要叫醒我。”
“太早了。”周為川拍拍他的背。
“那你也不能偷偷走掉,起碼讓我看一眼你。”岑樾咬他脖子,手往下,握住那根還沒發泄過的雞巴,自作聰明地威脅“不然今晚就不讓你操了。”
周為川笑了一聲,答應了,接著拍拍他的屁股,說“轉過去趴好。”
凌晨時分,窗外的馬路常有貨車經過,聲響斷斷續續,遠光燈透過窗簾縫隙,在墻壁上投下晃動的樹影。
岑樾眼皮都要睜不開了,卻硬撐著,舍不得這么快睡著。
臺式機忘了關,主機后蓋透出一閃一滅的紅光,他想起沒關掉的游戲界面,從被子里撐起上身,問周為川會不會玩掃雷和蜘蛛紙牌。
周為川將他松垮的睡衣提到肩頭“會,我玩得很厲害。”
“真的”岑樾頓時睜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