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很快就掉在了院子里,他之后還去找過,但是沒找到。
沒承想再次見到,竟是在寧星陽的手腕上。
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時間,周遭的空氣安靜得似乎要凝滯一般,蘇硯的臉色白得近乎沒有血色,雙手垂在身側,收緊又松開。
最后,他體面地沖兩人微微一笑,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沒有一絲慍怒或者悲傷,近乎平靜地吐出一句話“抱歉,打擾了。”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猶豫。
在出去的時候,甚至還細心地關上了房門。
幾分鐘后,蘇硯從酒店里出來,眼里終于流露出一絲失望的情緒。
秦勉沒有遵守約定。
蘇硯腳上還穿著出門時的拖鞋,外套也沒有多厚實,就這么走在零下幾度的雪夜里。
雪花紛紛揚揚飄落在青年單薄的身上,他漫無目的地沿著街道走著。
直到腳趾被凍得通紅僵硬,鋪天蓋地的寒意源源不斷地鉆進他的身體里,骨頭縫里,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是開了車過來的。
該回去了,該回去了
等蘇硯開車回到別墅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林叔不放心一直在門口等著,看到蘇硯回來立刻迎了上去,著急詢問
“蘇先生你突然去哪兒了怎么電話也不接”
“這怎么連鞋子也不換,還穿這么少,你這身體不好,小心又生病了”
看著蘇硯那蒼白的臉,林叔更加擔心了。
蘇硯低頭拍著衣服上的雪,若無其事地開口“沒事,就是臨時有急事出去了一趟。”
“對了,先生今晚有事不回來了,桌上的飯菜和蛋糕都收拾了吧。”
“我先回房間休息了,林叔晚安。”
林叔擔憂地看著蘇硯的背影,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到底還是不放心,進廚房煮了碗姜湯送了上去。
秦總連生日都不回來,到底什么事情這么著急,就是可惜了這一桌的飯菜,蘇先生忙了一天。
林叔還是沒有把飯菜倒掉,一一蓋上保鮮膜放進冰箱里,連同那個蛋糕。
秦勉果然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蘇硯不去想他離開以后,秦勉會和寧星陽在酒店里發生什么。
他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他喝了那碗姜湯,進浴室洗了個澡,之后便睡下了。
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蘇硯就起床開始收拾行李。
他帶來的東西實在不多,滿衣帽間的衣物都是秦勉給他添置的,他一件也沒有帶走。
所以行李收拾起來也很快,甚至沒有填滿一個二十四寸的行李箱。
怎么來的,也就怎么走的。
這個時間點,連準備早餐的廚師都還沒過來上班。
偌大的別墅很安靜,蘇硯沒有驚動任何人,只拖著一個行李箱離開了。
沒有回頭,也沒有任何留戀,他走得很果斷。
就像昨天晚上他離開酒店的那間房間一樣。
是林叔先發現蘇硯離開的,他上午去喊蘇硯吃早餐,見遲遲沒有回應,便打開房門進去看了看,沒有人。
他當時也沒發現什么異常,因為房間里的東西乍一看并沒有少什么,直到他看到書桌上留下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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