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整這死動靜。
他才不樂意摻和進來呢,陶頌樂在心里吐槽。
但想想蘇硯對秦勉又沒有感情,肯定是被迫待在秦勉身邊的,連人身自由都失去了,指不定還會受怎樣的折磨和羞辱,陶頌樂又改變了主意。
“不過,秦勉哥要是真欺負你的話,我就”
“就什么”
話還沒說完,一道漠然的陰沉沉的嗓音突然在頭頂響起,陶頌樂語氣一頓,緩緩抬頭看去。
就看到了秦勉那張面癱死人臉。
陶頌樂肩膀縮了縮,頓時有些慫了,雖然嘴上罵著秦勉,但真的見到本尊,他心里還是害怕的。
“就就報警抓你。”
當然,最后幾個字是在心里說的。
秦勉沒心思跟陶頌樂計較,他走到蘇硯身邊,臉色又稍稍緩和了些。
“阿硯,今天都去哪兒了”
蘇硯的臉色冷淡下來,“你不是都知道,還問我做什么”
不僅知道,還找到這里來了。
秦勉自然是不放心的,蘇硯去了哪兒,做了什么,見了什么人,兩個保鏢都是事無巨細地匯報給他。
陶頌樂不想再待下去,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臨走前還給了蘇硯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簡言之就是愛莫能助,好自為之。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和陶頌樂關系那么好了”
見蘇硯沒有回答的意思,秦勉也不在意,自顧自地牽起蘇硯的手,“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蘇硯輕擰了一下眉,不著痕跡地推開他的手,“什么地方”
秦勉改為握住蘇硯細瘦的手腕,“待會兒就知道了。”
私家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在某處安靜的四合院前停了下來。
房子已經有些年頭了,走進去還能聞到一股特別的中草藥香味,院子里種著許多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應該都是中草藥。
一位穿著盤扣唐裝,頭發花白的老年人正站在里面,拿著澆水壺給植物澆水。
秦勉牽著蘇硯走過去,沖老人客氣地喊了一聲“宋老先生。”
聽見聲音,老人將掛在脖子下面的老花鏡戴上,瞇縫著眼睛看向秦勉和蘇硯,隨后和藹地笑了笑。
“小秦來了啊。”他又看向蘇硯,“這年輕人就是你說的愛人”
愛人蘇硯面上平靜,在心里重復著這兩個字,只覺得譏諷。
秦勉臉上似乎浮現一抹笑意,“是的,他就是蘇硯。”
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蘇硯沖老人頷了頷首,溫和客氣地笑了笑,“您好。”
宋老哎了一聲,瞇著眼睛將蘇硯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得出結論“你這小伙子年紀輕輕的,身體倒是比我這個老頭子還虛。”
蘇硯嘴角輕輕抽了抽。
他這才知道老人是盛京出了名的中醫,已經退休十來年了,這期間極少給人看病。
還是秦勉親自跑了幾趟,才請得這位老中醫出山的。
蘇硯這身體秦勉看在眼里,再這么折騰下去只會越來越嚴重,必須得好好調理。
堂屋里,宋老給蘇硯把了把脈,又仔細查看了一番,再次得出結論“虛,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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