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抓住,秦勉不僅燒了他的佛珠手串,還挖了宋雋的墳,將骨灰揚進了臭水溝里。
他被嚇得滿頭冷汗,一睜開眼,才發現是做夢。
秦勉像往常一樣,躺在他旁邊睡著,摟著他的腰,將他抱進懷里。
他撐著床鋪坐起來,卻發現了異常,金屬摩挲布料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蘇硯沉默了兩秒,隨后掀開被子,赫然看到他的左邊腳腕上正套著一條細細的金屬鏈子,鏈子的另一頭連接著床尾的柱子,上了鎖。
鏈子很長,足夠他在這間房里行動。
不是在做夢一瞬間,蘇硯原本就沒有什么血色的臉上瞬間慘白下來。
他摸著自己空蕩蕩的左手腕,那里什么都沒有,佛珠佛珠已經被秦勉燒了。
蘇硯指尖止不住地顫抖著,隨后匆忙地下了床,光著腳往外面跑去。
但剛跑出門口不遠,腳上的鏈子便被拉直了,他也撲通一聲,整個人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他掙扎著起身,坐在地板上,雙手顫抖著,用力去掰扯腳腕上的金屬鏈條,但都徒勞無功。
這鏈條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做的,雖然不粗,但極其堅固,怕是用刀都砍不開。
突然,身后響起一道低沉又柔和的嗓音“阿硯,你掙不開的。”
語氣溫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秦勉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坐在床上,平靜地注視著門外嘗試掙脫束縛的蘇硯。
隨后他掀開被子起身,沿著躺在地上的長長的金屬鏈條,一路走到蘇硯跟前,屈膝蹲下。
“摔得疼不疼有沒有受傷”
蘇硯抬頭看向秦勉,眼睛泛紅,里面含著不加掩飾的厭惡和恨意,這種情緒比任何一次都要濃烈。
隨后,他蒼白干燥的唇輕啟“滾開。”
聲音很輕,但里面裹挾著濃濃的冷意。
雖然早就預料到了蘇硯對他的態度,但真正面對,秦勉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無法做到不動容。
他唇角抿著,搭在膝蓋上的掌心收緊,修長的手指微微屈起,用力到指尖泛白,手背青筋脈絡暴起。
隨后,他從喉間碾出一聲輕笑,緩緩道“想去找你的手串這會兒已經化成灰被掃進垃圾桶里了。”
“這次不騙你,再也找不回來了。”
“誰讓你要逃走呢,否則我也不會那樣做。”秦勉抬手撫在蘇硯蒼白的臉頰上,“都是因為你不聽話,阿硯。”
蘇硯用力推開他的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嗓音嘶啞地吼了句“滾”
秦勉像是沒聽到一般,低頭看著蘇硯手腕上的金屬鏈子,他沒有穿鞋,腳腕白皙纖細,踝骨凸起得很明顯,這條鏈子戴在他的腳上,更像是裝飾品,竟有些般配。
“阿硯,這條鏈子跟你很相配。”
秦勉邊說著,邊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蘇硯瘦白腳腕上的金屬鏈子,嗓音低緩而殘忍“阿硯,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掌控。”
“不是喜歡跑嗎,那就一直待在房間里別出去了。”
“要是再有再次,說不定我就真的把宋雋的骨頭給揚了。”
一字一句,像是惡魔低語一般,不斷在蘇硯耳邊縈繞著,幾乎要將崩潰邊緣的他壓垮擊碎。
“為什么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當初你就不應該招惹我,阿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