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發現你有其他什么壞習慣,怎么想一并改了”裴松凜低低地笑了,“那,不要濫用抑制劑好不好”
言欲皺眉,他問的“還有”指的是剛剛的解釋。
眼前這個人只打算為所謂的“背叛”辯解,沒有其他了么
他的解釋和坦白,到此為止
言欲重新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深邃的眼眶里倒影著越發熟悉的輪廓。
從第一眼到現在,這兩張臉好像已經沒有其他區別了。
“關燈。”言欲忽然開口。
裴松凜很輕地嗯了一聲,音調上揚,帶有疑惑。
跟前的人嗓音卻冷了下來,再聲“關燈。”
oga在特殊時期總有無法言說的小癖好,裴松凜又親了親他的眼瞼,順從地起身摸到窗邊的系統。
啪的一聲,視野盡暗。
裴松凜回神的時候,感覺到跟前的人側過了身。
“咬。”
冷冷清清的一個字。
光線消殆之后,他能看到的便只有模糊的輪廓,只能循著信息素的味道低頭。
犬齒咬破了那層輕薄的皮肉,注入信息素的時候,oga明顯緊繃了一下。
裴松凜安撫地釋放更多的信息素,輕輕吻過他的發尾。
這一次的臨時標記比前兩次要更深更久。
大概是有過被標記的經驗,或者是言欲真的需要。
完成標記之后,裴松凜舔過舌尖的血腥味,明顯地感覺到雙腿輕了些。
人魚的尾巴收回去了。
等后頸不再出血,裴松凜才緩緩起身想要去找清理傷口的藥,但剛起身,手邊卻被輕輕扣著。
oga的聲音帶著一絲濃厚的倦音“別走。”
是言欲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直白地挽留。
裴松凜只覺得整顆心都像酥了一樣,輕而易舉就被他掰走一塊兒。
他有求必應地回過身,輕輕勾著言欲已經松開的浴袍系帶“不讓走嗎那你后頸的傷口怎么辦我咬得挺深的。”
言欲嗓音低啞“我在問你”
話音未落,他手邊的終端忽然閃爍了一下。
言欲不設鎖,有通訊接入將直接彈出。
黑暗的房間里,終端的光幕顯得格外刺眼,而上面通訊顯示俞錦弦。
裴松凜眼睛微瞇,隨后就感覺沉浸在信息素交融的oga像一瞬清醒,攏住了浴袍回身就要推開他。
毫無留戀。
正在進行的標記和來電的人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言欲起身就要落地,卻被裴松凜壓著手腕重新摁了回去“怎么,是誰來找你了”
言欲像終于抓到了想要的端倪,黑瞳凝著眼前的人,低而輕“我初戀。”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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