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斯學院,裴松凜的名字可謂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校園生活對言欲來說一直是用來慰藉自我,他甚至幻想過,如果裴松凜跟他沒有那段年齡的差距,共同度過的校園生活會是什么樣。
裴松凜應該會是個備受矚目的學長,他會像其他學生一樣默默暗戀著他。
而現在,裴松凜卻說他們幸好不是一屆。
“因為如果你是我的同屆我會忍不住帶壞你的。”裴松凜湊到他的臉邊,迅速地在他唇角的地方吻了吻,“那你寫過的檢討,可能要翻個幾十倍。”
那樣韋佛教授生的氣可能也得翻個幾十倍。
說不定一氣之下把他倆一起開除了。
言欲頓了一秒,似乎是還沒從剛剛低淡的失落里回神,猝不及防的吻讓他眼睫顫了顫,純黑色的漂亮眼眸里晃過一瞬訝然。
可能是言欲在七十年里慣用了冰冷的表情,眼下初雪里這張微微泛著紅的臉一下就刻進了裴松凜記憶深處。
他忽然覺得哪怕之后再翻多少個七十年,他都會在每一個下雪的日子里想起這一刻的言欲。
心動,情動,裴松凜的手沿著他的腰輕落,不由自主地將人擁住,微涼的唇覆了上去。
這是一個不含信息素的吻,深海香沒有撩撥言欲的神經,他無法隨著本能去迎合裴松凜的熱切,只能呆板地站在原地,像一塊任人品嘗的糕點。
如果說從前接吻會顯得頓慢笨拙是因為oga被信息素影響,那此刻言欲的呼吸就徹底暴露了他在親密接觸上的不擅長。
裴松凜退開了小半步距離,溫熱的呼吸驅散了覆在言欲頰邊的寒,他低低啞啞地笑,那聲音像某種弦樂觸到了耳蝸最深處發癢的地方。
“給點反應,嗯”說話的時候,他的唇瓣仍舊像貼在唇角,像這短短的片刻會耽誤他多少親密的時間,“不然我好像在強迫你。”
言欲嗓音都壓不住,澀然“你沒有。”
“那天晚上不是咬得挺狠”裴松凜輕輕抬手,沿著他的下頜線將他的下巴輕抬,“別那么兇,舌尖出來點。”
“”言欲有點惱然,下意識抬手去握裴松凜放在他臉邊的手。
但當他握上這人的腕骨時,后繼而來的吻又限制了他的動作。
跟剛剛的品嘗比起來,言欲很明顯地感覺到裴松凜在引誘和教導。
教他闊別七十年后,要怎么接一個只是出于情動的吻。
言欲覺得有點頭暈目眩,不知道是因為調低了恒溫系統導致的,還是這片過于蒼白的雪景模糊了視覺。
所以等裴松凜忽然扣住他的腰,將他摟在跟前壓到雪地時,他反抗的本能沒有喚醒。
裴松凜上抬的視野落了一層銳光,aha本身就有強烈的領地意識,即便剛剛分心在親密,他也能察覺到有其他人步入這片雪林。
言欲順著裴松凜的姿勢壓低,黑眸雖然霧澤半退,閃過戒備。
裴松凜垂下視線,本來想跟言欲交換眼神,可看著他的oga眼底浮現冷厲的殺意,頓時就讓他覺得自己折了一支被荊棘包圍的白玫瑰。
言欲是怎么做到讓他憐惜憐愛和征服欲同時浮現的
“有人。”但是言欲沒有察覺aha近在眼前的神情變化,抬手勾住了裴松凜的肩膀把人往自己頸邊帶,“靠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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