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一絲罕見的靜然“你要保護我嗎”
oga的示弱與尋求保護,最能燎起aha心底最深的保護欲和占有欲,裴松凜順從抬眸“當然,我不保護你,你還想等誰保護你”
言欲眼睫顫了一下,小聲“我愛你。”
裴松凜沒有想到表白來的那么猝不及防,落在言欲臉側的手頓了好幾秒才慢慢落下,隨后,捧起他的臉,深吻下去。
溫熱的舌尖舔過唇縫,言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在療愈艙輾轉親了個透。
“我更愛你。”幼稚的aha捧著他的下巴,認真且不容轉圜地道,“我比你想象中更愛你,需要你,更離不開你,言欲。”
不經意的愛意透露,卻讓言欲有種心里規制整齊的東西倏然凌亂的錯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燙在耳垂上的印記,帶著讓他顫抖的熱感。
心中被壓抑克制的東西倏然失控,言欲輕聲“裴松凜,我在昏迷的時候,還做了個很難受的夢。”
裴松凜心口一震,低頭看著他“什么夢”
言欲口中的“昏迷”,是指無呼吸無心跳無體溫的時候,裴松凜這段時間一直想找出病因,卻徒勞無功。
“我不知道那只是個噩夢,還是我以前的記憶”言欲將那些以幼童視角見到的場景跟裴松凜描述了一遍。
裴松凜安靜地聽著,由始至終注視著他的眼睛,用陪伴驅散夢魘后的恐懼。
“你描述的通道有點像首都星天墜城的置物通道。”裴松凜說,“但這個通道畢竟是連通帝國重要人物居住處,所以一般會有重兵把守也沒聽說過里面有血潭之類的。”
言欲眼神微暗,他在當上將的時候也沒研究過首都星皇家住宅的地圖,所以應該對這些結構也是沒有印象的。
沒有印象的東西,怎么會具體出現在夢里
“不過你夢里的那個女人從你的描述來看,有可能是元帥夫人。”
只有元帥夫人才會在“天墜”里有吩咐人的權利,而且菲利爾斯昏迷之后,元帥夫人就一直避世不出,本來也有人說她瘋了。
言欲沉思時,感覺自己的耳尖被什么搔了搔,他抬頭便對上裴松凜認真的眼。
“難不成你是元帥府走丟的小太子,我撿到你是撿了天大的便宜”
言欲“你正經點。”
裴松凜笑了笑“我沒有不正經,這難道不是個合理推斷嗎言欲。”
“你猜的方向那么可怕,難道就不怕需要面對的對手嗎”
“我管他是誰,出生到現在,我正式打架還沒輸過。”裴松凜皺眉,“伊德曼那次是他耍了陰招。”
“嗯,你沒輸。”言欲順著他說,“只是死了。”
裴松凜“”
好狠的心。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秦佐再進來給言欲做了一次身體檢查,確認沒有問題后,兩人便離開了療愈艙。
“我還是不去實驗室了,你去看看人魚的情況吧。”言欲松開了裴松凜的手,“我最近還是不要去刺激她為好。”
裴松凜看了他一會兒,親近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我去看看她,你先去忙,我待會來找你。”
說完,他便看著言欲跟戚風走到刻奇主控室,直到人影消失,他才轉步走向實驗室。
過去幾天,人魚的已經沒有在面對言欲時的驚惶,現在正躺在水缸之中,蜷縮成團靜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