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落在裴松凜的發頂,一下下溫和地撫摸著“你想要我嗎”
七十年前他也見過裴松凜的易感期,只不過這人是高級a,而且自控能力極強,所以在言欲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只見過那么一次。
那時候的裴松凜把自己關在四面鐵壁的隔離室中,像一只無路可退的困獸,因為過渡的忍耐而青筋暴起,哪怕是隔著屏幕相望,言欲也能感知到他當時所經歷的痛苦。
只不過那是他是beta,對裴松凜的一切無能為力,這也是當年留存在言欲心底最深的遺憾。
而現在看到裴松凜這樣,言欲那點遺憾便無意識被提起,所以他才會緊緊地抱著眼前的人。
現在,他是oga,他們天生契合。
海鹽奶油的淡香慢慢滲出,軟甜的味道化在舌尖,一點點安撫下aha躁動不安的情緒。
裴松凜其實并沒有一絲一毫欲念,一切的反常都只是因為言欲,可是如今被oga這樣摟在懷里時,該有的不該有的反應都被喚醒。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底暗霧蒸騰“想。”
沉睡了七十余年的易感期姍姍來遲,裴松凜低頭吻住言欲的唇,愈咬愈深。
余光掃過oga的身體數據,確認言欲已經從剛剛那場意外的昏迷中恢復過來,裴松凜嗓音放淺“難受。”
言欲微微一怔。
之前情到濃時他也不是沒想過深度標記的事情,只不過當時裴松凜說他剛分化,還沒完全做好接納他的準備,所以一直忍著。
現在裴松凜主動朝他開口,是不是就代表著aha已經感知到他的身體狀況了
裴松凜貼著言欲的耳邊低語,呼吸灼熱。
“前幾次標記,我有意控制過注入你后頸的信息素,aha的信息素是能幫助oga進行生長與發育的。”裴松凜貼著他,“現在,我們都做好準備了。”
明明裴松凜滴酒未沾,但是他的聲音卻染上了一陣微醺的沙啞感,和七十年前言欲見過的那副獨自紓解時的蠻荒可怖截然不同。
aha安靜地靠在oga的頸側,似乎是在觀察,又似在靜候佳音。
如果言欲不愿意,裴松凜是會等的,自己讓人家等了七十多年,如今這一朝一夕又算得了什么。
而懷里的oga卻沒讓他久等,只是沉靜片刻后,微乎其微地點了點頭。
裴松凜微頓,將他從操控椅上抱了起來“我的精神域附著在機甲上,隨時觀察著主艦周邊的環境,不會有危險的都交給我。”
言欲直到被他攏在懷里時,才發現aha的體溫比他要高上不少。
他知道裴松凜說的是什么,輕輕點頭。
裴松凜將他抱回了臥室,隨后抬手關上了道道禁制。
安靜下來的時候,便仿佛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
裴松凜的親吻和聲音,像是最佳的鎮定劑,將他整顆心包攏在其間,不受任何風霜。
深海艾得洛的味道像盤旋而上的藤蔓,又像匯集潦草的云霧,細細密密地暈在言欲的鼻息之間,讓他的神經也跟著酥麻。
裴松凜的親吻是在他身上反復磨礪出來的,他們是最契合的伴侶,亦是相互了解的對手。
察覺到言欲那一絲絲緊張,裴松凜慢慢地扣緊他的指節,將掌心的溫度分到他的手心。
呢喃間,裴松凜低語“寶貝,你知道深海艾得洛的花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