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謙人說的慶祝地點是一間酒吧,傅延朗知曉后,不太高興。
“怎么選酒吧。”
他低聲嘟噥著,很想干脆反悔回絕算了。
不過,俏俏卻是向衛謙人確認了一下,也明白了對方選這間酒吧的緣故。
此刻,她聽到傅延朗略為不滿的嗓音,便笑了一笑。
“阿朗,謙人說這酒吧是你們常去的。”俏俏眉眼彎彎,溫聲說著,“或許你去了,會覺得熟悉。”
既然如此,傅延朗就不再多言。
當俏俏同傅延朗去到酒吧后,發現這酒吧沒什么顧客。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酒吧是秦晟所開,為了今晚的慶祝,秦晟特地清場,免得有人沖撞到俏俏。
他們還未踏進去,便有經理來迎接了。
“是許小姐”
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眱到俏俏的容貌,頓時一怔,直至傅延朗輕哼兩聲,她才迅速斂神,先道了歉。
一確定過俏俏跟傅延朗的身份,經理就目不斜視地帶著他們來到三樓的包廂。
包廂里只有秦晟和衛謙人在,一看到俏俏與傅延朗,他們都立即站起身來。
“終于來了。”
秦晟笑得燦然,目光不經意地掃過俏俏,深藏起其中的晦暗情愫,轉而便沖傅延朗走去,輕巧隨意地擊了擊對方的胸膛,這動作顯得自然又熟稔,好似從前做過無數次。
傅延朗也有所感,下意識地抬起手,就做出了跟秦晟相同的反應。
見狀,秦晟臉上的笑意更深,輕佻道“看來阿朗的身體還記得我嘛。”
“別說得那么肉麻。”傅延朗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他覺得秦晟就是個損友,總是在俏俏這里破壞他的形象。
俏俏則是瞅著這情景,忍不住笑起來。
而衛謙人瞥見俏俏姝麗的模樣,雋黑深沉的眸隱現一抹溫柔之色。
傅延朗與秦晟也瞟到了俏俏的笑容,心下都愈發歡愉。
“是我們來得太早了嗎”俏俏瞧著只有他們幾人,就疑惑問道。
秦晟先回答了她,“就我們幾個,沒有別人。”
俏俏稍顯訝異,“我還以為能見到阿朗的其他朋友呢。”
她下午還和傅延朗一起,看了好些他朋友的資料。沒想到,衛謙人同秦晟居然辦的是四個人的慶祝會。
“阿朗才剛剛出院,我們不想他認太多人。”衛謙人溫和淺笑,緩聲道,“下次有機會,我們再找其他朋友聚聚。”
傅延朗倒是沒什么意見,總歸他失了憶,就算是面對他的母親,情緒也并無多少波動。
而俏俏聽得衛謙人都這么說了,當然不會繼續囿于這話題。
他們所在的這間包廂,不止有吧臺,還有斯諾克跟牌桌。
“阿朗,要不要試試”秦晟眉尾一挑,朝傅延朗示意不遠處的斯諾克。
以前,他們幾人就很喜歡聚在這里玩。
傅延朗沒有推拒,而是提步走近那球桌。
秦晟嘴角翹起,亦邁了過去。
衛謙人則請俏俏坐下,唇畔彎彎,含笑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