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和蘇荔成了朋友。
于是,蘇荔取代了秦晟跟衛謙人在俏俏身邊的位置,傅延朗對此倒是喜聞樂見。
俏俏本人亦無所謂,衛謙人自然是沒有意見,只有秦晟頗為不爽。
畢竟蘇荔曾經是秦晟的相親對象,又的確喜歡他,他多少覺著有些別扭,生怕蘇荔在俏俏面前說他壞話。
實際上,蘇荔在俏俏這里,根本沒什么心思想起秦晟,況且俏俏如今是傅延朗的未婚妻,她縱使察覺得到秦晟對俏俏的心意,也無礙于她與俏俏交朋友。
因為她知道,秦晟雖為人風流,但不會真的突破底線,去與好兄弟的未婚妻挑明一切,尤其是在俏俏和傅延朗感情不錯的情況下。
俏俏可不曉得,蘇荔腦袋瓜子里還繞過這么多層想法。
近來,跟蘇荔交了朋友后,俏俏的日常娛樂便愈發豐富起來。
如此刻,俏俏與蘇荔來到了賽車場。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景,是由于俏俏昨天同蘇荔用完餐后,偶遇蘇荔的朋友,她聽到了對方叫蘇荔去賽車,就饒有興致地問起了蘇荔。
蘇荔原是不想帶俏俏去賽車場的,偏偏拗不過她的撒嬌,只好帶著她一起來了。
當然,蘇荔這次就不打算上場比賽了,她得好好顧著俏俏才行,以免有人打擾了俏俏。
而俏俏倒是未曾料到,她會在這里看見衛謙人。
他穿著一身紅白相間的賽車服,站在車旁,若非他還未戴上頭盔,俏俏還認不出他來。
此時的衛謙人和平常不太一樣,往日的他總是溫潤有禮的,配上一副更顯斯文的金邊眼鏡,而現在的他,眼鏡摘掉了,眉眼間的柔和之態消散,隱約浮現出凌厲的鋒芒。
他很敏銳,很快就發覺了俏俏目不轉睛的視線,明明身處嘈雜的環境,也不止俏俏一人瞧他,俏俏還聽從了蘇荔的建議,圍著絲巾,半遮著美麗的臉龐,只露出明亮純澈的眸子。
“那是”蘇荔瞥見朝她們走來的衛謙人,微微蹙眉。
“謙人。”
衛謙人行至俏俏面前之際,俏俏稍一彎眼,便喊了他的名字。
“俏俏,你怎么來了”衛謙人斂起先前那種凜冽之氣,又恢復成俏俏習慣的溫和模樣。
他的語氣和神態都是頗關懷的,隨即,他的目光一轉,游弋到俏俏旁邊的蘇荔身上,他知道蘇荔是誰,不過他沒想到對方會帶俏俏來這里。
俏俏隱著面容,安靜巡脧周遭的樣子跟賽車場格格不入,而衛謙人卻能一下子注意到她,因為他已經很熟悉自己會因她而生的洶涌情緒。
“我想看看賽車好不好玩。”俏俏坦白地說出緣由,她湛黑的眼里溢滿純粹的興趣。
衛謙人無奈一笑,旋即,他同蘇荔互相打了招呼。
也對,若是俏俏的請求,那么,無論是誰,都沒辦法拒絕她。
“你沒有女伴嗎”俏俏忽地一問,她瞅見其他賽車手大多都帶了女伴,聽蘇荔說,女伴是要在比賽時坐在賽車手身邊的,這是他們比賽的一種助興形式。
在這里的賽車手幾乎都不是普通人,他們有著不同常人的金錢權勢,又尋求刺激,他們喜歡挑戰性,但保證自身安全是基本,不會玩賭命式賽車。
衛謙人聞言,搖了搖頭,“我不習慣賽車時旁邊有人。”
“好吧,我還以為能讓我體驗下賽車的感覺。”俏俏略為遺憾地道,然后,她的眼神一亮,又沖蘇荔說“荔子,下次你教我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