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并沒有困擾蕭鳴很久。
因為很快,他便有了帶路人。
只見遠處那棟最為氣派的屋舍里走出來一個人。那是一個提著煤油燈的駝背老頭子。半新不舊的衣角上打著補丁,皺皺巴巴的臉上長滿了令密恐人士作嘔的痘皰。不是老杰里又是誰
離開莊主的屋宅,老杰里直起一直彎曲著的背脊。瞇縫大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怨毒。
可算伺候完那個可惡的老蠹蟲了。
波爾多那個蠢貨不愿意花錢買仿生人管家,卻偏偏讓他在一旁陪著做可笑的角色扮演。這也就罷了,這老蠹蟲竟然還大口大口地吃著鹿肉,只讓他在一旁看著。
實在是可惡至極
想到這兒老杰里狠狠地對著路旁的作物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做完了這一切,這張滿是邪惡的老臉頓時浮現出了洋洋自得的笑意。
莊主又怎么樣還不是個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的蠢貨
比起那個討人厭的老蠹蟲,他得趕緊回去享用最新的獵物。
想起白日里被他抓來的米家姐妹,老杰里的瞇瞇眼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淫邪的光。
“給臉不要臉。還侍奉宇宙之神終身不嫁老子就讓宇宙之神穿老子穿剩下的破鞋”
想到這兒,老杰里心情愉快地哼著不著調的小曲,晃晃悠悠地朝他的小破茅屋里走。
雖然身為波爾多農莊莊主的親信,但整個波爾多農莊除了莊主波爾多一家之外,所有人的住處都是農莊角落里用木頭和茅草搭建的簡陋木屋。
這倒是讓蕭鳴省了點力氣。
他原本還擔心這老頭家的位置太顯眼,救人的時候萬一鬧出點動靜引起守衛的注意那可就不妙了。
尾隨著老杰里來到他家,趁著他掏鑰匙的時候蕭鳴趁機繞到了房子的后面。只見眼前的窗戶全被木頭釘死了,不透一點光。
看來這老頭也知道自己做的事見不得光,擔心被主人知道所以才把房子的窗戶釘成這個樣子。
雖然不能從窗戶溜進去,但蕭鳴并沒有放棄。就見他貼上了墻壁哼哧哼哧地朝著房頂爬去。扒開屋頂的茅草,通過屋內昏黃的煤油燈,蕭鳴瞟見了屋內的場景。
此時,那兩個姑娘的嘴巴被布條堵著,背靠著背被綁縛在木屋的柱子上。看見老杰里走進來,她們的雙眼倏地瞪大,身體掙扎得愈發激烈起來。
“嗚嗚嗚”
“唔唔”
看到這幕場景,老杰里頓時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口黑黃的煙牙“沒用的,這繩子可是我親自綁的,除非用刀子劃開否則根本不可能掙脫。”
聞言,姐妹二人猛地一頓。一種被毒蛇盯上的驚悚感瞬間攀上了她們的脊背。
“怎么不掙扎了”
看著姐妹倆一臉絕望的神情,老杰斂卻了笑意,“早就說了,不要跟我作對。你們要是早點乖乖從了我,也就不用遭這份罪不是”老頭睜開了瞇縫大的三角眼,說出了令人脊背發涼的話“只可惜,現在晚了。”
老杰里笑著脫去了外衣,朝著姐妹倆步步緊逼。
“讓我看看,先享用哪一個好呢是姐姐,還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