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而是進入到咒術界之中。
“現在天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五條悟將眼罩重新戴回去,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五條老師的順風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搭的哦”
天見神理看了眼時間,接近午夜,大部分的公共交通應該都停運了,而打車回去的錢相當昂貴。
“好吧。”他答應了下來,報出了一串地址。
五條悟伸出手來,握住了對方纖細的手腕。這一次,他收斂了身上的無下限術式,手指直接接觸到了對方的皮膚。
因為已經確認了不會有錯,所以便將時刻在身上運轉著的、隔絕著自己與外界的防御類的術式向著另一個人敞開。
兩人周圍的景色在這轉瞬之間變幻,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們便已經站在了虎杖家宅的門口。
“為了方便聯系,不如交換一下聯系方式吧”五條悟晃了晃手機,笑瞇瞇地說道。他此刻完全沒有之前在廊下時的那種攻擊性,現在看起來相當有親和力。
畢竟之后還要去接虎杖悠仁,天見神理便掏出了手機,記下了對方的號碼。五條悟又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少年的手機,確認能夠撥通之后,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在對方徹底進入到宅院中后,五條悟掛在臉上的笑容才逐漸消失。
既然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即使對方已經展開了全新的生活,他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成為曉新的生命之中的某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他們曾經度過了那么多的春夏秋冬,記憶之中完全都是對方的影子。好不容易有這重逢的、近乎不可能的可能性,五條悟絕對不會放手。
如果對方真的忘卻了記憶,那就讓對方想起來;如果對方不相認,那就將對方控制到身邊,直到他肯相認為止。
咒術師,全部都是瘋子。更何況,五條悟是咒術界的最強。
不知五條悟與咒術界的高層達成了怎樣的協議,三天以后,虎杖悠仁的確順利地被從禁閉室之中放了出來。身材高大的青年打開了禁閉室的門扉。
“五條老師。”在即將離開這個貼滿了符紙也沒有任何窗戶的禁閉室之前,虎杖悠仁叫住了走在前面的青年。
“怎么了”五條悟頭也不回地問道。
“關于我在將所有兩面宿儺的手指吞下之后,依然會被判處死刑的事,請您先不要告訴神理,可以嗎”虎杖悠仁說道。
聽到他的話,五條悟沉默了一瞬,隨后回頭說道“可以哦。”
聞言,虎杖悠仁頓時露出了感激的表情“謝謝老師。”
他繼續說道“神理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想,還是不要讓他被卷入到這樣的世界里了。”
他們離開了這里,而方才在對話之中的黑發少年,此刻正站在一棵樹下,等待著他們。
在注意到他們兩個的身影之后,他頓時露出了笑容,向著這邊揮揮手。
“神理”虎杖悠仁同樣揮手叫了對方的名字,下意識加快了腳步,跑到了對方的面前,給予了對方一個擁抱。
天見神理松開了對方,上下打量著對方的神色。經此一遭,粉發少年的精神雖然略有萎靡,但是依然透著這個年紀特有的元氣。
“這幾天有沒有人為難你”天見神理問道。
虎杖悠仁一怔,隨后摸著腦袋笑著說道“沒有哦。五條老師人很好的。”
“我可是出了相當大的力氣才把悠仁救出來的。”五條悟說道。
“多謝你救了我哥哥。”天見神理知道高層的貪生怕死,即使是五條悟恐怕也承受了相當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