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臧臨忽然來了這么一聲,又急又兇。
康平迅速伸手捂住了嘴,還飛快地瞟了我一眼。
“因為他們認為,我們的宗主夫人,是師尊從他們院長手里搶過來的。”臧臨又恢復了儒雅師兄的語氣,接著道。
我聽了這一耳朵,直感東方既的私生活混亂。
不知過去多久,東方既回來了,經過我身邊時掃了我一眼,道“回去了。”
“東方宗主,今日也不開啟搜靈陣嗎”長老顫顫巍巍地追過來。
“身體仍是欠佳,法力不夠,容我再休息一日。”東方既說完,一陣風似的走了。
回到給玄月宗人安排的院子,我也跟著臧臨和康平給東方既守門。
不過沒守一會兒,東方既又從里面出來了,走到院子里,抬手折下一根筆直的樹枝,對我道“既入我門下,今日便開始受我教導,江流過來,我探探你底子。”
我聽話地走過去接過他遞給我的樹枝,回憶之前學的劍術功課,一招一式演示給他看。
“姿勢不錯,步子太虛了。”東方既接過我手里樹枝,“有兩招不對,看著。”
他拿著樹枝在半空揮了兩下,廣袖寬大,隨著他利落干脆的動作順滑地翻飛。
我跟學了兩遍,但還是練不好這一個劍招。
東方既似乎看不下去了,在我拿著樹枝反復揮來揮去的時候,忽然貼近我身后,一手握住我拿樹枝的手,另一手放在我腰上托住用力,帶著我重復了這一劍招。
“站直,揮劍的時候,腰要發力。”
東方既托著我的腰帶著我轉了半圈,樹枝揮出去的時候我順著樹枝尖的方向,看見廊下臧臨康平二人正呆呆地看著我和東方既,臉上泛著微紅。
我這才突然意識到我和東方既的姿勢看起來過于親昵了,立馬從他懷里掙脫站到一邊去,低著頭不敢看臧臨他們。
“你們倆下去。”東方既下令道。
臧臨和康平立馬溜得沒影了。
“過來,接著練。”東方既叫我。
我卻不敢過去了,腦子里忽然閃過原書的某個片段東方既在練功房指導江流練功,結果練著練著,江流衣服就被扒了,墻上的劍啊鞭子啊什么的也友誼出演了接下來的劇情。
“我不練了,我累了”腦海里的畫面令我下意識地感到一絲恐懼。
東方既不解地看了我一會兒,倒也沒多問,只是眼里有些許失落閃過“累了那就去休息吧。”
我逃也似的,小跑出了東方既住的院子,要回自己的房間去,然而走到半路,又想起昨天夜里大淫蛇說以后每天都來找我。
我在院門口剎住腳步,腦海里兩個邪惡小人打架,一個是小黃文里的東方既,一個是我親身經歷過的大淫蛇。
最終還是覺得大淫蛇更可怕,轉身又跑了回去,一頭鉆進東方既的臥房里。
“怎么又回來了”東方既奇怪問道。
我隨口編道“臧臨師兄和康平師兄都不在,怕師尊有事要使喚人,弟子來給師尊站崗。”
東方既似乎是猶豫了一下,而后道“不需要,你回去休息吧,方才不是說累么”
但我不想回去休息“弟子又不累了,弟子想給師尊站崗。”
東方既眉頭微皺,探究地注視我,片刻后,道“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休息會兒,不想周圍有人。”
他都這么說了,我很難再厚著臉皮留下來。
現在還是大白天,大淫蛇應該不會來吧,畢竟他是只妖,說不定和鬼一樣多少有些怕太陽。
這么想著心里多少放輕松了一些,不想推開房間門剛跨進去,就見房間里憑空現出一個黑衣戴面具的修長人影。
轉身再要跑已經來不及,一陣妖風刮起,“砰”地把門窗都關死了。
方才練習的樹枝還在我手上,見無路可逃,我回身便按剛才東方既教的,手臂打直,樹枝尖直戳大淫蛇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