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那只手作勢往下走“怕了么”
我嚇出一身雞皮疙瘩“怕了怕了我錯了呂哥哥”
呂肅終于滿意,放開了手。
兩人安安靜靜泡了一會兒,我記著方才認輸的仇,又尋到能攻擊他的地方了“你不是早上才那個,怎么晚上又這樣了”
呂肅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說的什么,臉又紅了。
我心里一陣得意,終于扳回一局。
不想他忽然道“還不是你蹭的,又說到我頭上。”
我“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就是因為我了難不成你斷袖”
呂肅沉默數息,看著我,道“是。”
我當場怔住了,雖然最近因為呂肅太過“賢妻”,和他住在一起心里踏實又溫暖,我心里多少有點兒打呂肅的主意,但我從沒想過他可能是個斷袖。
“我洗好了”
剛才嘻嘻哈哈的全是兩個男人之間的玩笑,這會兒他一開口承認自己是斷袖,氣氛立馬就古怪了,我心臟砰砰直跳,在浴桶里待不下去了,只能出來,隨意披了件衣服就上了二樓去。
沒過多會兒,呂肅也上來了,在我背后躺下,大概是側對著我,鼻息噴在了我后頸上。
這一夜我睡姿特別老實。
翌日清晨,覺還沒睡夠,樓下就來人叫門了。
“江道長呂道長”
是昨天請我們去超度蘆花的那個黝黑漢子,急的不行,額頭上全是汗。
“蘆花肯定沒去輪回,她,她回來了”
一個牛高馬大,身高差點兒趕上呂肅的漢子,站在我門前,急的像個受了驚嚇的孩子。
我披著外衣下樓,打量他一眼,奇怪地問“慢慢說,你怎么知道她回來了”
“我們幾個,一起給蘆花她爹操辦后事的這幾個人,前天掉進河里死了一個,今日凌晨又沒了一個,我們在河邊發現他的鞋,定是蘆花把他拖進水里了”
我納悶“你怎么就知道是蘆花的鬼魂在做祟”
漢子眼眶都急紅了,顫抖著手從懷里摸出兩枚符篆“我們幾個里只有他是不信鬼神的,沒把道長給的符篆帶身上,而是給了我”
第五十六章還是和我師父,還有一次和一個蛇妖
城里有人因意外而死,首先應該報官。
但若要說行兇的是鬼,那官府也沒辦法了。而且眼下官府正忙著清理城內溝渠里堵塞的垃圾,和淹死的家畜,防止災后疫病的出現,根本沒工夫來管一樁看起來像跳河或者失足落河的案子。
這時候只能由我們這些普通人眼里的“能人異士”來解決。
我又在蘆花家畫陣招了一次魂,仍然是沒成功。
“這個道士行不行兩次都招不來魂”
“本事肯定還是有一些的,若不是他給了你符篆,指不定你也半夜被拖河里去了”
昨天來時這里還有七個漢子,今天成六個了,正小聲嘀咕著我到底有沒有本事。
我忽然發現我忽略了一個信息,問道“你們和蘆花家是什么關系”
去找我的那個漢子叫張柱,大概是他們之中拿主意的那個人,主動答道“沒關系,我們是牙婆找來幫她爹操辦后事的。”
竟然連親戚都不是,只是陌生人
我又道“聽你們口音不像城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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