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液體自玻璃瓶口迅疾灑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閃躲不及的水痕。
硫酸
鄭直要扒拉著“好兄弟”說話,陳澄明又一心想跟鄭直套近乎,以至于三組嘉賓之間離得都很近。
而工作人員架著機位根本來不及救援。
幾乎籠罩了整個嘉賓組的漫天的硫酸也無從救援。
還在暑假里,大家都穿得很清涼,這也意味著一旦被潑到,等待著的必然是“化學性灼傷”。
鄭直只來得及一把把鄭浩浩丟了出去,自己正面迎上了潑來的硫酸;
而陳澄明,一把舉起了原本抱不動的陳達,把自己整張臉藏在了陳達背后;
唯有江浩遠是反應最快的,他把余鯨鯨密不透風地整個捂在自己懷里,把自己整個后背交給了飛來的硫酸,下一瞬又一個大步跨越擋在了被舉起來的陳達身前
嘩啦,硫酸潑下。
舅舅
無事發生。
無人傷亡。
“放開我啊玻璃瓶里面是礦泉水”被按住的瘋子大聲喊,“我是黑粉,又不是腦殘,我能不知道潑人硫酸要坐牢嗎”
還好沒事
舅舅還保護了陳達
陳澄明拖下去斬了吧,我沒啥想說的了
粉吧家人們,我就在舅舅坑底不起來了
然后是一整排的同坑底。
還留在幼兒園的警務人員迅速把潑水的瘋子帶走了。
小孩子并不知道硫酸是什么。
“就是潑在身上,血和肉還有骨頭都會爛掉。”鄭直言簡意賅。
鄭浩浩被丟在幼兒園門口的草地上,摔得不狠,自己爬了起來,聞言看了看他爹,“好吧,你是有父愛的。”
“但是沒有舅舅的愛多。”余鯨鯨“啵啵”親了她舅兩口。
只有陳達“嗷”一嗓子放聲大哭。
陳澄明臉上的神色是再也維持不住了,他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用做任何掙扎,他知道他已經基本徹底失去了娃綜正片的嘉賓名額。
“糖。”余鯨鯨遞了顆糖給陳達,然后指了指陳澄明,“你打他吧,你打了我還給你糖。”
說完她抬頭看她舅,但她舅這次沒說這樣不禮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