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辦公室的川景艾垂頭喪氣。
白云山不忍心看他這樣頹唐,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關系的川景桑,回頭我就幫你跟今野桑說明一下,看看升職加薪有沒有機會,畢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嘛”
川景艾卻是擺擺手嘆氣道“算了吧,我也算看開了,有些事情強求不來的,當個生活組組長也挺不錯的,就這樣吧。”
“那好吧。”見他這樣表示,白云山也只能作罷,然后想了想問道“對了川景桑,你有沒有什么在書店工作的朋友”
“納尼”
“書局,印刷廠,或者一般做手工的都行。”
川景艾一臉迷惑。
時至中午,休息室里。
今天雖然是周六,但畢竟已經步入二月份了,出道單發售的日子進入了倒計時,所以成員們也重新忙碌了起來。
相應的宣傳工作肯定少不了了,不過好在有白云山在樂器之神節目上那一頓宣番之后,壓力與難度自然也減少了不少,成員們反而沒有預想中的那么辛苦了。
當然還是會累的。
中午才進來的白云山一進門就看見松村沙友理抱著一個配菜豪華的便當在那吃著,看著里面數量明顯不對的炸雞,白云山眼皮跳了跳,然后吐槽道“松村,你是不是又偷拿了別人的便當來的”
松村沙友理頭都不抬“沒有啊,白云桑你可別亂說”
“怎么沒有,你當我瞎啊這炸雞怎么回事”
“這炸雞是她們自愿的”
“自愿”
白云山嘴角抽了抽,他可不信這群吃貨會自愿把炸雞貢獻出來給她吃,你還不如說中田花奈又拿錯了的可能性比較大點。
松村沙友理瞥見白云山明顯不信任的眼神,也不多做解釋,抱著便當哼哧哼哧的就跑到一邊,不再理會他了。
看她這么有底氣的樣子,白云山也覺得似乎偷拿的可能性不太大,但一時又想不出具體原因,撓撓頭只能作罷。
一轉頭,就看到眼淚汪汪的生駒里奈捧著空蕩蕩的便當站在那里,跑來向自己哭訴。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白云桑,我被霸凌了嗚嗚嗚”
“到底怎么回事”
白云山可不相信這一面之詞,讓生駒里奈把前因后果全都交代出來,然后便聽見她把前兩天打賭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賭局自然是松村沙友理獲得了最后的勝利,刨除花花因為無辜牽連所以事先選擇退出,松村沙友理是勝利者這兩個因素。最后結果就是三十三位成員里,除了花奶不吃肉,沒有炸雞可以給松村沙友理之外高智商花奶就是狡猾,其余的三十位成員都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每人一天將一份自己便當里的炸雞也好其他肉食也好,上交給傻蘋果。
當然這看上去很公平,愿賭服輸嘛,不過既然說是一人一天,那自然就有先后次序了。
很不幸的是,作為ter的生駒里奈就理所當然的被選為了第一位。
所以今天她一來,就發現自己便當里本該是炸雞的那部分空蕩蕩的,只剩下撒了芝麻與碎海帶的白飯孤獨的綻放著笑臉。
嗯這個笑臉不是形容,而是真他娘的是個笑臉
生駒里奈越說越激動,忍不住哭訴道“這也太過分了嗚嗚嗚,拿炸雞就算了,還把剩下來的海帶擺成張笑臉是什么意思啊本來就夠傷心的了,看見這個就更吃不下飯了好吧還有沒有天理啊嗚嗚嗚”
白云山無奈嘆息“小姑娘,我也沒辦法,愿賭服輸,這就是命啊”
“我命由我不由天”聽了白云山講的故事后的少年愈發中二,偶爾都能迸發出某些讓白云山都驚呆的語句,咬牙切齒道“愿賭服輸我也沒意見,可是花奈醬明明輸了為什么就能逃過一劫,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啊”
“沒辦法,人家不吃肉嘛”白云山兩手一攤。
“那一庫醬憑什么也沒事”生駒里奈還是不甘。
“沒辦法,人家是炸雞姐妹嘛”白云山擠眉弄眼,一副你懂的的表情道。
“那麻衣樣為什么也可以分到炸雞吃”
“沒辦法,人家是白傻組合嘛”白云山兩手比劃了一個親嘴的啾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