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云山而言,所謂恩將仇報字面上解釋就是你現在給出去的恩,將來就會變成仇來報答你,所以他一向都不屑于去施恩于人,以免日后引火燒身。
但他沒想到,自己即使如此的謹慎,卻只逃得過日后的火焰,逃不過眼前的枷鎖。
在聽見蘿莉組們的要求時,這位自認為已經見過不少大場面的男子漢也不由得抖了抖,眼睛瞪得可以跟花花有一比,不可置信道“啊讓我講故事就算了,還要讓我邊彈鋼琴邊講你們當我是驢啊,干脆一刀殺了我得了”
蘿莉們紛紛表示這是不可能的,至少在故事講完之前還不會這么做,當然言下之意就是講完之后
白云山白眼一翻“你們還真當我是驢啊卸磨殺驢了是吧免談”
生駒里奈又是一副眼淚汪汪的可憐模樣,出來懇求道“白云桑求求你了就看在我昨天中午連點肉都沒吃,忍饑挨餓了一整天的情況下答應我們吧”
旁邊的花花也順勢幫腔道“對啊對啊,生駒醬都這么可憐了,白云桑你要是還無動于衷未免也太過分了”
白云山再次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你可愛的生駒醬的炸雞不就是被你吃了嗎”
“呃”花花頓時語塞。
觀察了許久的小飛鳥見花鳥市場的好伙伴陷入劣勢,連忙插嘴道“可是餓肚子的是生駒醬嘛,都已經這么慘了就看在她的面子上行行好吧,就這么一會行嗎”
“慘我也很慘啊”盡管甜鳥請求的時候很可愛,但白云山依舊二話不說回絕。
“你哪里慘了”蘿莉組們皆是質疑的目光。
這貨一天到晚就待在這里摸魚劃水,活像個咸魚轉世,一點也看不出慘的痕跡啊
“呃”白云山也一時語塞,本來就是隨口一說,也沒想到具體的理由,只能支支吾吾道“你看我今天早上出門都忘記了洗頭,發型亂糟糟的,一進門就被風吹落了兩根頭發,難道這還不夠慘嗎”
生駒里奈“”
生田繪梨花“”
齋藤飛鳥“”
“好吧是差了那么點,但是慘不慘是要分人的嘛”白云山依舊堅持“邊彈鋼琴邊講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這么做的,再說那故事跟鋼琴也不配啊,你要我吹個嗩吶拉個二胡倒還說得過去,彈鋼琴是什么操作嘛”
見他如此堅持,蘿莉組們對視一眼,也只能紛紛認輸。
沒辦法,說又說不過他,論臉皮也沒他厚,只能可惜的收回了這個提議。
見到她們如此的乖巧識相,白云山滿意的頷首,然后倒了杯溫開水,稍稍抿了一口道“那今天就繼續講吧,上回講到哪里”
“講到了斗宗強者恐怖如斯那段。”
“嗯這句話貌似出現的有點多啊,有些難想”
“”
總的來說,與蘿莉組的相處雖然偶爾會有些無奈因為這群家伙實在太會撒嬌了,年紀又小,對這種事情沒年紀大一點的姐姐組的成員們看重這點,撒起嬌來可謂是得心應手。白云山相處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的,擔心一不小心耳根子一軟就著了她們的道。
但還是挺開心的,一群十四十五歲的小孩子正處在天真爛漫又對世界充滿好奇心的時候,長得可愛不說,性格又很討人喜歡,白云山自然挺樂于和她們沒事在一塊聊聊天了。
今天是周末。
雖說出道單這個月末就要發售了,成員們的宣傳工作也隨之變多了,或單獨幾位,或全體選拔組成員陸續出現在各類節目,但相比起真正忙碌的愛抖露們,則顯然還是悠閑了許多。
至少
至少忙的愛抖露,她的經紀人不可能還有空在休息室里聊天劃水。
當然,白云山也不是真的無所事事,在經過了與白石麻衣的事件后,他今天特意把under成員們能叫來的都叫到了休息室里,準備事先籌劃一下計劃里定好的十幾號的宣傳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