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頓時眼睛一瞇,然而此時電梯門已經關閉,在輕微的碰撞聲中,電梯向著未知的下方沉去。
另一邊,幾分鐘前,佐藤警官一行人正在緊張地前進中。
距離最后一道樓層只剩下了不到十米的距離,緊急通道的門都幾乎是觸手可得,但是即使如此,門后依舊沒能傳來任何的聲音。
這無疑是古怪且可怕的,畢竟門后沒有聲音只會出現兩種情況,第一門后沒有人,第二,門后的人知道了他們的到來,所以此刻屏氣凝神,隨時準備戰斗。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此刻佐藤警官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沉重了起來,連帶著他身后同一警署的警察也是如此。
一步兩步三步,憑借著豐富的經驗,佐藤警官已經掐算出了沖鋒的最好位置,此刻終于將要踩了上去,額頭都微微冒出了冷汗,聲音卻依舊從容不迫,小聲地對著身后的青年警察說道“三秒鐘之后,我去開門,你們隨著我沖進去,將里面的人全都制伏”
“沒問題嗎,佐藤前輩這樣的話你豈不是很危險”青年警察擔心道。
“我說沒問題就沒問題,這是作為前輩的命令,明白了嗎”佐藤警官帥氣的厲聲斥道。
“不愧是佐藤前輩我明白了”青年警察仿佛受到了鼓舞般重重點頭稱贊道。
“那好”
聽見身后傳來的陸陸續續的回應,佐藤警官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大步向著前方沖刺,然后一把將門推開,一個翻滾沖了進去,將手中的槍穩穩的對準面前可能出現的犯人,大聲呵斥道“不許動警”
但他的話都還沒說完,整個人卻頓時石化在了原地,眨了眨眼睛,仿佛自己打開的方式出現了問題。
與此同時,幾乎只是一兩步的差距,青年警察也帶著其余的人一口氣沖了進來,大門哐當一聲撞在了墻壁上,但其他人看見樓道內的場景,卻也瞬間僵在了原地。
原因很簡單,此刻他們面前確實有著一群犯人,而且看相貌,也確實是從監獄里逃出來的那批,但是此刻這群窮兇極惡的悍匪,卻都一個個鼻青臉腫,渾身上下的衣服仿佛被什么利刃切割成了碎塊,赤身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上暈死過去,場面極其壯觀
尤其要以佐藤警官的沖擊最為劇烈,因為他是翻滾著進來的,所以一抬頭便有一個不可描述的器官此時幾乎懟在他的臉上,只差了幾厘米的距離,仿佛都能聞到那股惡心的氣味。
“嘔”
周圍的反胃聲此起彼伏,佐藤警官更是一個干嘔,直接從地上來了個鯉魚打滾,險險的避過了要害部位,背靠著墻壁雙目呆滯的大口喘息。
這踏馬是什么鬼
佐藤警官內心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差點一口老血噴出,自己剛才那么緊張是在做什么那么身先士卒勇敢無畏又是在做什么褲子都快濕了結果窮兇極惡的犯人沒遇到,反而遇到了一群躺在地上赤身的變態裸男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