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仔細看去不難發現,就算單單只有選拔組,人數也絕對沒這么少,基本上兩只手就能數得過來。n
白云山也不清楚這到底是節目的模式跟以前斗狗不同,還是因為今天的企劃用不到那么多人,或者干脆就是正好有幾位成員不在,上廁所去了?n
“誒?這個我還真不清楚,還是問問玲香吧。”n
高山一実聞言一愣,接著起身環顧四周,卻沒能發現某廢隊的身影,后知后覺回憶道:“啊抱歉,玲香好像跟若月一起去廁所了,白云桑等她們回來再問吧。”n
“沒關系,如果白云桑覺得浪費時間,也可以直接去廁所找玲香問個清楚的,反正白云桑事后只要說自己不小心走錯了就行了,大家都會給你作證的~”n
一旁對著鏡子仔細補妝的秋元真夏,半是揶揄半是嘲諷地出著餿主意,但還沒說完就被某人一手按住腦袋肆意揉了起來,打斷了動作。n
依舊是那令人懷念的絕佳手感,白云山咧了咧嘴,迎著女孩郁悶的目光,心情一下子舒暢了不少,笑瞇瞇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惜我覺得還是讓秋元你去更靠譜。”n
“畢竟這世界上就沒什么地方你是去不了的,反正到時候只要說自己是一不小心腳一滑平地摔就摔進去的,無論是誰也都沒辦法挑你的毛病,大家也都能給你作證——”n
意思十分明確。n
面對這種指示,常年屈服于某人淫威下的秋元真夏即使內心委屈,心不甘情不愿的也做不到反抗。或者說認識這么久以來,幾乎每一次反抗的后果,就只會是被某人坑的更慘,早就已經被這社會打磨平了棱角。n
因此這一次也只能再次咬咬牙選擇屈服。n
女孩就這樣灰溜溜地滿心不甘被打發去叫兩人回來了,然而秋元真夏前腳剛走,后腳另一位氣質溫柔的少女就不動聲色靠了過來,顯然是暗中注意了許久。n
“白云桑~”n
柔和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誰,白云山低頭一看,正是已經換上了制服的深川麻衣。n
說實話,自從小屋那天之后,兩人之間的關系雖然說因為共同愛好親近了不少,但見面說話的次數卻反而沒有之前那么多了。n
大概還是因為最后某人占錯了便宜那回事,盡管性格溫柔的女孩并不在意,但白云山哪怕臉皮再厚,這種事情當時覺得刺激有趣,可事后想想總還是會覺得驚險與尷尬的,因此每次碰見女孩時,總是不由自主一陣心虛。n
尤其是瞥見女孩看過來的眼神,仿佛溫柔的視線里都夾雜著一絲幽怨,似乎在怪罪他那天被爐底下的肆意妄為——n
回到現在,反應過來的白云山輕咳一聲,莫名摸了摸鼻子,但還是表現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淡然模樣,開口道:“怎么了,深川,有什么事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