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讓人看笑話的一幕出現了,守舊派的最大勢力之一姚氏,居然跑到以往對手的報紙上去發聲,并對守舊派唾罵指責了起來。
遲學監這時候也是看不過去了,把洪學令找了過來,道:“姚公府如何說?”
洪學令道:“姚老公府近日一直在昏迷之中,姚公府每日陪在身側,聽說是須臾不離我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去麻煩他。而且,就算我們想去姚府,恐怕姚氏那些族人也會百般阻攔,不會讓我們見到他的。“
遲學監聽明白了,姚公府到現在恐怕還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也難怪事情鬧成這樣。
姚氏在都護府百年時間,在民間的影響力非常大,要是再這么下去,那的確是有一大群會跟著走的。
他心中也是有些火氣了,冷聲言道:“老公府這些不肖弟子,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隔絕消息了么?之前我照拂姚氏的顏面,給他們留些退路,既然他們不知趣,那也怪不得我了。”
他頓了一下,道:“那個和楊衛尉交好的學子叫安初兒吧?
洪學令道:“是的,她也是張師教的學生。”
遲學監道:“好,你讓安初兒設法帶一個消息給楊衛尉,話具體怎么說,由你斟酌就好。”
洪學令正容一揖,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到了第二日,楊瓔就以學生的名義代替大都督前來探望姚公府,姚氏族人雖然知道她是張御的學生,可卻沒法阻攔,讓她成功見到了姚公府,并將近來之事告知后者。
姚公府知悉此事后,怒氣盈胸,立刻把族人找來問詢,并讓他們立刻收手,可是那些族人非但不聽,甚至聯合起來一起勸說他。
姚公府一見族人如此,知是好言無用,經過慎重決定后,他于次日在報紙上發聲,說如今姚氏族人發表的言論并非他之意愿,也非老公府的意思,之前言論多屬污蔑和不實之詞。
實際上他知道這不是一個好選擇,家丑不可外揚,而且這么一來,姚氏的聲譽必然會受到影響,以后想推舉后輩為“士”也不可能了,可是他卻仍然這么做了。
,姚氏真正有聲望的就是兩任公府,離了這兩位,余下之人什么都不是,所以他這一發聲,姚氏族內是哀鴻一片,外面也是徹底沒了聲息。
張御也是見到,在這位發聲之后,對于他的惡議頓時消失了大半,并且形勢還在逐漸轉好。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歡慶勝利之時,待到了二月初士議之上,恐怕還有一場真正的較量在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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