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道人搖搖頭,道:“你胸無城府,又怎么是那些人的對手?只會把自己陷入了進去,到時我可遮護不住你,我言盡于此,你好生想想吧。”
說完之后,遍即走入了洞府。
濮義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他最后哼了一聲,像是對什么不屑一顧一般,拿了一張符信出來,以法力在此中印上許多文字,他將符信一卷,塞入一個小竹筒中,對上面招了招手。
少頃,便有一只鷹鳥落了下來,只是那鷹目之中透出一絲靈性,看去不似尋常禽鳥。
他將這竹筒遞去,道:“帶去給常道友他們。”
那鷹鳥一低頭,將竹筒銜住,便振翅飛起,飛入天穹之中了。
張御在離開海崖后,就在主艙之中看著玉簡之中的各種陣法。
薛霖在這里面除了提供了有關陣禁的各種知識之后,還留下了大量陣法的實例,可以兩者相結合來看。并且由淺入深,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他在看罷之后,沉思片刻,便拿了一把玉籌過來,簡易布了一個陣法,在抹散之后,又再是布置了一個,幾次之后,便就顯得有模有樣了。
這些最基礎的陣法對修道人來說都沒什么難度,但是想深入探研,那便不是那么簡單了。
他雖不必要太過深入,但卻需要做到一定的了解,因為這無疑可算他自身的一個弱點,故要設法彌補。
當然,現在他有了戴玄尊所賜的玉符,暫且看起來是不必再擔心此事了。可那是他人所賜,而非是出于他自身的力量,況且別人可以給你,那也可以隨時那了回去,唯有自己真正掌握的,那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
而就在白舟從曇泉州上空飛過的時候,某處同樣往西面飛馳飛舟之內,曹道人正站在里面,正盯著白舟直看。
“這世上怎有如此根基深厚之人?這還是玄修么?”
在他目光之中,那里面有一道靈光直透天際,好若大日凌空,怎么也遮掩不住。
在他以往所見的真修英秀后輩中,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等人物,這令他心中充滿了驚疑,甚至可以說是被嚇到了。
常邇這時走了過來,道:“曹師,這是我們搜集到的關于這一位的消息還有一些斗戰經過,只是很多東西并不完整,全是靠我們推斷拼湊起來的。”
曹道人拿來掃了一眼,就扔在了一旁,沉聲道:“這些東西沒什么用,”他看著逐漸在消逝在視線的白舟,無比凝重道:“此人已非尋常手段可制,眼前不可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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