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其中有個叫班嵐的,可當真是個人才,此人在伊洛上洲之時,經常去往各個偏僻州鎮開課講道,其人非常熱衷于授業解惑,而他講的還不只是修道上的事,還有一些常人也需掌握的知識。
有許多修道人更是受了他的感染和鼓舞,都是效仿他身體力行。
只是這人再如何努力這人也是眼線,平時沒什么,可戰端一啟,那定然是會給天夏帶來一定破壞的、
不過他并沒有將之拿起來的意思,一來這些人除了少數幾人身份可以確定之外,其余下人是不是還待確認。
二來若是都暴露出來,也對金郅行不利,而且上宸天有了防備后,說不定會設法再設人手,現在留著這些人反而更有用,說不定還可利用起來。
只這關注到那班嵐的時候,他也是發現,此人近日卻是往東庭這邊過來了,這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東庭算得上是偏遠地界了,一是少有人口,二來是某種不知名的緣由,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見到什么裂隙存在。
再則地陸深處到現在為止都是情形復雜不明,比如那個伊帕爾神族的初代神王的下落,還復神會背后真正操縱之人,都是不清楚,比起西邊廣袤無人的荒原,上宸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擇這里為突破口的。
他考慮了一下,便喚出訓天道章,向著伊洛上洲的駐地問詢了一聲,而許成通那里很快就有遞呈上來。
他看過之后,不禁點頭,許成通倒真是得力,一早就把那班嵐盯上了,而且看其分析,此人也是希圖自保,想避開兩邊紛爭。
這一點判斷他也是認可的。
從班嵐最近的舉止看,這人從訓天道章中換來了不少章印章法,這明顯是為了窺望上境而做準備,可以很明白看出此人有一定擺脫上宸天的想法。
這也很正常,若能成為棋手,誰又愿意去做棋子呢?特別是那些有能力有手段的人,那更是不甘受人制束了。
而這般來看,就能解釋的通其人這一回的舉動了。
他這時若有所思,現在有這些眼線和金郅行這條線,似乎能做些什么,即便不成,那也沒什么損失。
而在這等時候,他忽然聽得磬鐘響起,不禁向外看了一眼,現在并非是月中廷議,諸廷執相聚,很可能是上宸天的第二份玉冊送到了。
這是很關鍵的一次廷議,要是這次也是談不攏,那么很可能兩家便會就此開戰。
又是小半日過去,他感得風道人有意傳來,知這定是此回廷議有結果了,便就將之接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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