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人道:“師兄在攀微臺,師妹自去就是。”
喬悅青應了一聲,她從王道人處告辭出來,就往攀微臺來,待通稟過后,她沿著臺階來至高臺之上,對著等候在那里的任殷平一禮,道:“師兄有禮。”
任殷平還有一禮,道:“師妹回來了,此行辛苦了。”
喬悅青低頭道:“小妹未曾做成事情,還請師兄責罰。”
任殷平平靜道:“此事與你無關,我知你已然盡力。”
喬悅青再是一禮,又道:“師兄,小妹去那里看過了,那里確實是有瞻空師兄留下的印痕,也有外來的氣息痕跡,那應當便是上宸天的傳訊了。”
任殷平道:“能確定便好,有勞師妹了。”
喬悅青道:“師兄,那些被捉的弟子,不知能否向天夏討要回來。那終究是小妹帶出去的,不能棄之不顧。”
任殷平點頭道:“這些都是我門下弟子,自不會放棄,此事我為會和天夏再議,盡量讓他們早些回來。”
此時有弟子過,躬身道:“掌門,狄師弟到了。”
任殷平對喬悅青道:“師妹若是無有什么事,便先下去休息吧,若有什么話,改天再言。”
喬悅青道了一聲是,她正要離去,卻是猶豫了一下,她抬頭道:師兄,瞻空師兄不曾回來么?”
任殷平沒有回答。
喬悅青沒有得到答案,有些失望,她萬福一禮,就退下去了。
等了一會兒,一名二十余的年輕弟子走了上來,他身著一身干凈白袍,面容之上帶著幾分自信,上來躬身一禮,道:“見過掌門師叔。”
任殷平看了一眼,道:“功行有所精進,你近來修持的很是勤勉。”
年輕弟子謙言道:“多謝師叔夸贊,只是小有進步罷了。”
任殷平道:“你師父不肯回頭,我希望你代我去勸一勸他。
年輕弟子一怔,道:“掌門有命,弟子自該奉令,只是那終究是弟子的師父,弟子怕是勸說不動。”
任殷平道:“不妨,你盡力就是。還有,你代我問他一句,那宗門出入之符不知他可還帶在身上么?”
年輕弟子不覺抬頭看了他一眼,但又快速低下頭,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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