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恐怕需要他自己去看過了。
他思考片刻之后,神氣分身從身上走了出來,而后心意一轉,頂上有一道宏大金光落了下來,在持續有十來個呼吸之后,這才收斂而去。
隨著眼前的光芒逐漸消散開來,這一具神氣分身已然出現在了間層之中。
焦堯對著他打一個稽首,道:“廷執有禮。”
張御點首回禮,看向那一座金玉大臺,道:“焦道友,情形如何?”
焦堯側身看了一眼,道:“焦某未有在往里試探,”他從袖中那串寶珠取拿了出來,“廷執請過目,焦某便是這些寶珠之上看出了端倪。”
張御拿了過來,他眸中神光一閃,霎時心中便是有數。
他通過這些寶珠已然判斷出來,這金臺之中存在著一個十分奇詭的東西,這東西一旦被人看到,或被感應到,那么就會寄附上身。后果如何暫還難以看出,但這東西無疑蘊藏著極強烈的惡意,里面還能隱隱可看到那易蟲和佐姆之鱷的影子。
可以想見,這個東西一旦這東西被放了出去,一個文明從上到下都有可能在短短時間之內崩潰。
他抬頭道:“焦道友看過了么?”
焦堯正色道:“為了確保沒有疏漏,焦某在看過之后,化去了在世之身,也洗去了這一段憶識,故是現在只知此物的厲害,但不知具體。”
張御看了看他,這頭老龍當真是一個滑頭,或者說是過于謹慎了。其為了確保與這東西沒有牽扯,不但把身軀化了去,連待自己記憶都是一并洗去了,這樣的確可以確保自身完全不受任何沾染。
其實以這老龍的本事,莫說只是隔著觀看,便是直接感應到,那東西也無可能把他這虛實相生修道人的如何。
其這般做,一個徹底根絕了后患,還有一個就是做給他看的,免去了自身回去之后被查驗懷疑的可能。
但這事情,交給這老龍的確不合適。
他將寶珠收了起來,道:“焦道友,你且留在此地,我進去一觀。”
焦堯躬身稱是。
張御一振袖,腳下踏起云芝玉臺,就往那個門戶之中穿渡進去,那一層屏障幾乎沒有啟動任何阻礙的作用,他一瞬間就來到了大臺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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