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人見他停下腳步,問道:“陶先生,你以為這是什么?”
張御道:“這是一種邪法,且并不是單以殺傷性命為目的。”
他指了指其中一個面露痛苦的人,“受術之人之人會不停的失血,所以要維持他們的生命,不但要大量的輸血,還需要一定人手來照顧。施術之人的目的,應該當是為了消耗貴方更多的人力和物力。”
在場眾人都是有些意外,他們都是想著怎么解開這病癥,但都是沒有想到這一層,隨即他們臉色都是有些不太好。
現在前線很多人都是被種下了這等手段,若是不盡快想辦法解決,那么人數一多,決定會成為他們的巨大負擔。
張御其實還有一猜測,這些法術有一個明顯的指認作用,若是施術者的層次足夠高,那么能夠輕易知曉每一個受術之人的下落。
不過這不是他目前這個層次修道人所能理解的了,也就不適合說出來了。
王道人暗暗記下了張御的話,又問了一句:“陶先生可能救治么?”
張御略作思索,道:“可有紙筆?”
這時一個善護軍卒忽然笑了起來,帶著一輕蔑語氣道:“紙筆,我們早就不用這些東西了,呵呵……”
不過他只是笑了兩聲就不再出聲了,因為在場沒人陪他笑。
王道人則是讓人給張御遞上了一面晶板,道:“陶治道,有些什么不便說的,寫在上面就是了,你放心,這些東西在征得你的同意我們不會隨意泄露的。”
張御道:“無礙,只是一些細節需得注意,以文書記錄下來,只是避免在救治過程中出錯。”
王道人對此很是贊同道:“還是陶先生謹慎。”
張御拿住晶板,在上面寫下了較為詳細的解決方法,這里不是用他并不十分了解的藥物,而是運用法力來解決。
待他寫完之后,晶板第一時間被送到王道人手里,他看過之后,表面沒有說什么,但是目光深處卻有一分驚異,因為張御提供的方法看去十分簡單,但不知為什么,他心中卻感覺這的確能夠起到作用。
他想了想,將晶板遞給一名善護軍士,吩咐道:“先照著此法試試看。”
遵照他的囑咐,幾個修道人站到了一個琉璃艙前,紛紛按照上面所示意的方法對著其中一人渡法力。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臉上的紅色軟痂竟是慢慢退了下去,隨后居然有清醒的跡象,一人驚喜言道:“治道,有用!”
在場大部分人都是激動起來,要知道這個東西從出現到現在已經有三個月多了,多少人都是束手無策,現在雖然只是拿出來緩解的辦法,還沒辦法徹底治愈,可這也是一大突破了,整個善護所一定是會受到上面嘉獎的。
王道人見此,道:“諸位且先按照此法醫治。”他對張御執有一禮,道:“陶先生,王某先離開片刻,此間還請多多費心。”
張御還有一禮,道:“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