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御點了點頭,道:“那我需先去維理所告假一聲。”
旁側那女子語速飛快道:“不必了,陶先生,在過來之前,我們已是和維理所那邊打過招呼了,先生直接和我們走就是了。”
中年男子也是微笑的看著張御。
張御這時忽有所感,往天中看了一眼,眼眸深處有神光閃爍了一下。
兩人沒有看出什么來,只是見他不說話,對視了一眼,試著道:“陶先生,你認為怎么樣?”
張御道:“也好,我這便隨兩位前往。”
中年男子征得他的同意之后,便對艙壁之上按節奏敲打了幾下,隨著五顏六色的光華閃爍起來,艙廳飛速進入了曲軌之中,在持續了二十多個呼吸后,終于停定下來。
張御向外看了一眼,這里已是到了城域之外了,且是曲軌可以到達的最遠端了。
那中年男子向女子使了個眼色,而后道:“這次我等行事不便讓外人知曉,故此將飛舟停在了城外,陶先生想必不會介意多走幾步路吧?”
張御淡聲道:“兩位且帶路吧。”
中年男子笑著點頭,他在前面引路,帶著他進入了一駕飛舟,待見艙壁的晶門化去,中年男子似得覺得事機已成,原本有些繃緊的心緒不由松了下來,道:“陶先生,請隨便坐吧。”
張御到了一邊坐下,片刻之后,飛舟便即騰空飛起,他看了下外間,問道:“這是去哪里?”
中年男子笑道:“我們說過了,暫時不能說,先生莫急,到了便知。”
張御淡聲道:“我既跟隨兩位到此,兩位又有什么好隱瞞的呢。”
中年男子一怔,看了看他,隨后玩味道:“陶先生,看來你看出什么來了,不過你能跟我們來,不曾沒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舉動,那實在是一個明智選擇。”
張御神情平淡,這兩個人自以為遮掩很好,實際上哪怕不以高層次的手段去察看,兩人從一進門開始,心思便是明明白白在他面前表露無遺,根本沒有什么隱秘可言。
像是朱宗護的身上,似乎是因為昊族宗室的緣故,有著靈性力量的遮護,但這兩人顯然是沒有這等條件。
他之所以還愿意跟著這兩人出來,那是因為感應了某個變化。
中年男子見他不說話,看了看他,神情微微一沉,道:“陶先生,實話和你說吧,你不該幫助朱宗護,但是我們的主人寬宏大量,愿意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愿意投效我主,那么我們可以確保你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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