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用了十多田時間,他把上面的都是內容大致看明白之后,便再次踏上曲道,尋到了那處道觀之中。
散肅老道見了他,有些驚訝道:“道友如此之快就回來了?”
金郅行道:“金某觀了下來,卻見道友給我的這個經卷只得半卷,卻不知下半卷在何處啊?”
散肅老道有些驚異,上下看了看他,忍不住道:“道友看到上面所載經文了?”
金郅行故意露出一絲自得之色,道:“我曾蒙高人傳授過一門辨觀之術,許多常人不能觀之法,我亦能觀得。”
“哦?”散肅老道忍不住道:“未知道友這門法訣可能交換否?”
金郅行搖頭道:“此法傳授不了,非我不愿,實乃這是我自身功行闡發,換一人來那是無用的。”
這也沒有說假話,他乃是執拿了目印一段時日后自己悟出來的,換了他人肯定沒用,而且倉促拿出反而可能漏他的底,所以還不如就此拒絕。
散肅老道言道:“可惜可惜了,”他又道:“道友既然看過,可能說一說經文之上說了些什么?”
金郅行道:“這有何不可。”他將內容大致一說,又言:“上面論法意猶未盡,可有批言說待后文詳論,這無疑是后面還有載述。”
散肅老道聽得連連點頭,目中泛出異彩,道:“不瞞道友,我這里的確還有其他經卷,本以為乃是不同道法,可按照道友所言,或許可能俱是出自一法,”他伸手出去,等有一會兒,頓時招來一卷經卷,以指點了點,道:“應該是這卷沒錯了。”
他將此交給金郅行,“道友請收好。”
金郅行正要打開,散肅老道再次阻止了他,并道:“道友還是回去觀看交好,不要在此打開,此書我已是見過了,而道友未見,若與道友同在此觀書,卻未必能見得真道。”
金郅行也是覺得有理,與之拜別后,持書離開,待回了居處之后,打開一觀,這一次卻依舊是見得一片流光,他將此依舊第一時間傳遞去了張御。
張御待看過之后,發現上面批語只得寥寥幾條,且此書還有意猶未盡之感,應該還有一部分內容存在,關照金郅行可設法再問。
金郅行自己運法看過之后,也覺是如此,并且散肅也言,自己那里還有其他經卷,故是他第三回尋到了那道觀之中,只是令他詫異的是,這回看守此間非是散肅,而是另一個道人,他不禁問道:“敢問這位道友,不知散肅道友何在?”
“散肅道友?”
那道人一怔,詫異而又疑惑看著他,“此間哪有什么散肅道友?”他又道:“我自接手道觀,在此看了三百五十載,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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