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師道:“錯了,此前熹王也損失了不少力量,此刻為了對抗長老團,定然是把萬靈所的生靈都是帶在身上的,不出意外,光都此刻當是相當空虛的。”
他看了看對面的修道人,道:“諸位天外各派,若是拿出力量來,直趨光都,哪怕只是做出一些聲勢來,相信熹王一定不會棄之不顧的。”
烈王這時狀似恍然道:“對啊,諸派力量不少,相信光都就算還有一定守御之力,也沒能力擋住各派合攻!”
那道人一時沒有作聲,過了一會兒,才道:“殿下,此事不是我們可作主的,我們需要請示門中。”
烈王道:“行啊,那就考慮吧,本王等得起,什么時候商量好了,告訴本王一聲就行了。今天就到此吧。”
說完之后,他一臉輕松的站起,拿過旁邊親隨遞過來的一只雀鳥,逗弄了兩下,就往后殿走去了。只留下了殿內神情沉肅的眾人。
兩日之后,張御正坐定陣樞之中,以心光轉運陣法。而師延辛則正借陣力之助,催動幻真之術扭轉被俘眾人的心思認知。
此刻他忽感訓天道章之中有一道意念傳來,他注意過去,發現是金郅行傳訊,便引了過來,道:“金道友,何事?”
金郅行的聲音響起道:“廷執,宿靑派似正在抽調上層修士,準備對地陸某處發動攻勢,具體動向未明,而屬下見近來六派之間消息傳遞頻頻,只怕是這次行事怕不止是宿靑派一家,而是天外六派都有動靜了。”
張御略一思索,道:“金道友,你繼續盯著此事,有什么再及時報我。”
金郅行恭敬道:“是,廷執。屬下會隨時盯著的。”
待的金郅行得聲音退去后,道章之中又有陰奐庭意訊到來,后者言道:“陶先生,方才常生派的薄道長來了,他說是帶了派中的消息,說六派正設法集中上層力量,準備聯手攻擊光都,以解陽都之圍,只此事還無法確定,但陰某覺得還該告訴陶道友一聲。”
張御眸光微閃,點首道:“我知道了。”
此前薄長老曾說其人是代表掌門上尊而來,看來這的確不是什么謊話,金郅行接觸不到的事情,定然只有六派的真正上層才能知曉,只是宿靑派卻是將此消息告知眠麓,莫非是知曉眠麓和熹王聯合到了一起么?
他想了下,這很可能是常生派的推算之功,而不管常生派作何打算,只要消息為真,那其余小節現在無需計較。
他緩緩站了起來,望向光都方向,身外心光之中,隱隱有劍鳴之聲,有些事最怕的就是不知曉了,知曉了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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